直都是遵循着这项律法。
除此之外,还有大离在税收一类的律法时,也太过严苛,所以我们县令大人还特意更改了这一部分。
不仅将我们每年提交的税赋降低到了之前的一半还不足,甚至还亲自监督修桥修路,给出他力所能及范围内可以给我们的所有便利。
你应该也是听说了益州城内的种种优惠,所以才带着家人来这里定居。
你既然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益州有这么多律法与大离现在的不同,那你又在这里喊什么?”
在王煊身边的师爷不卑不亢地这么说着。
王煊身旁的师爷这番话音一落,围在县衙门口的众百姓们也是忍不住交头接耳,如此称道起来。
听见他们的附和似的议论声,王煊却主动站了起来,看向场下男人汗如雨下的脸:
“我们益州城内确实有着一套不同于大离的律法,只因为本官觉得大家生而为人,为什么要因为男女而将另外一方完全当做自己的附属?
就像她明明是为你辛苦怀胎十月诞下一子的娘子,你不体谅她不说,反而还要求她为你做这做那。
身为男子的我,也许并不知道她这段时间的辛苦,但是你身边也有其他的女性长辈,难道你还不能知晓她们的辛苦?
为何你总是要别人为你心甘情愿地做各种事情,但是你却没有想过去主动承担点什么?”
“可是大人,我娘她之前怀我们兄弟几个的时候,也是不到几天就能下地干活了!
而且我不是什么都没做啊,我在外面做事也耗费了我很多的精力,我甚至都没有马上打骂她,而是她如今做得实在太过分了,我才忍无可忍的。”
听到王煊那么说,底下的男子立马不满地反驳起来。
“那好,本官问你,在你在外面做事的时候,你的娘子在家里做了什么,这位妇人,你说。”
“给孩子喂奶、打扫家里的卫生、浇了浇院子里面的菜田,还将全家人的衣服都洗了……”
那名女子没想到王煊会这么问自己,愣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大人你看,这就是她一天到晚在家干的事情,她做的这些事情,根本不足一提,和我在外面做事拿回来的银两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要不是有我在外面,她还如何能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做着这些杂碎细活!”
男子很是理直气壮,但是在场的其他本地益州百姓却是忍不住怼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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