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当朝怒怼,直言左相是个懦夫,只敢割地求和,浑身的软骨头!对待这等猖狂无人性的敌兵,就应该就地斩杀、以儆效尤,楼瑾苏做的实在大快人心!
两派官员在朝堂上据理力争,吵得面红耳赤。
皇帝皱着眉听他们争吵,后下旨传一道斥责书送到边疆。
右相怒气填胸,左相是新皇党,他所言就代表皇帝的意思,先皇为制敌费尽心思、楼家将为保家卫国血染沙场,明明立功却还要被降罪!
面对右相的疾言厉色,左相笑呵呵地捋着长须,“右相慎言,小心一把年纪了还要蹲大牢!”
元鹰配着绣春刀走近,通身的煞气逼退了左相身边围着的大臣,他对着左相“啧”了一声,“左相不愧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外面都传左相之女与男子在望春楼私会,真是好大一张床呢!”
他说完大踏步走开,左相瞬间变了脸色,横眉冷眼,“你胡说什么!我左家女儿尚待字闺中,各个守礼,你休要泼脏水!”
元鹰并不理睬他,左相双手发抖,指着元鹰的背影跳脚。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左相气得胡须都要翘起来了,他转身问户部尚书,“刘大人你说,元鹰是不是越来越不着调了?我定要在陛下面前狠狠参他!”
刘尚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迟疑着,“左相不如回府问问?下官确有听到一些流言,不过必是有始作俑者造谣!”
左相满脑子问号,“什么流言?”
刘尚书答道,“是关于左小姐和驸马爷的,说,说他们两个在望春楼……”
“柳旭言?”左相恼火,“人呢?给我过来说清楚!”
刑部侍郎忍不住回道,“相爷,驸马爷这几日身体不适,告假了。”
左相再也等不及,甩袖离去,八字步走得四分五裂,索性弃了规矩小跑起来。
回到左相府,他大发雷霆,坐在紫檀雕花藤心太师椅上,大掌一拍桌子,“给我把夫人叫出来!”
左相夫人刘静一身玫红色提花绢,迈着小碎步款款而来,看到左相一脸怒容,她猜是为了流言一事。
今早,她如同往常早起去寺庙祈福,归来途中找了个茶楼喝早茶,却听得商旅墨客都在议论左相府和驸马爷。
她细细询问一番,方知前日下午,左思思与驸马二人在望月楼行了好事。
回府后,她将府中所有人敲打了一遍,严令不得议论此事,又使人去查流言出处,但查探之人还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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