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老栓还没弄懂怎么回事呢,就被张打铁硬拉着上了一辆簇新的马车。
马鞭一声鞭响,马车施施而行,不多时,便停在了一座崭新的小院门口,红砖青瓦片,墙面上还刷着一层好看的白浆。
居中一座正堂屋,东西配着俩厢房,还有茅房和柴房,刚裱的白色窗纸,还贴着几张喜庆的红喜字。
“老弟,这是你的宅子?”
李老栓一家瞅着这座规整的小院落,两眼内都透着几分惊奇和羡慕。
“来吧,老哥老嫂子,还有大侄子,快进屋来,你家弟妹早就做好了一桌好饭食,春花,贵客来了,快出来迎一迎。”
屋里的春花听到唤声,接着就笑脸盈盈地迎出来,却又怯生生地躲在张打铁的身后,冲着李老栓一家羞涩地笑了笑。
“这是……弟妹?”
李老栓突然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懵懵的。
张打铁如今可都五十多了,怎么还娶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小媳妇,再回头看看自家的老儿子,眼看就二十五了,至今还未婚呢,这上哪儿说理去。
其实倒也不是他儿子长得丑,只因李老栓一家在银丰县过得清贫,儿子又太过老实,只会些打铁的手艺,自然不好讨老婆了。
正堂屋里,一家三口浑浑噩噩地坐下。
屋内很亮堂,铺着一层整洁的红砖地,摆着一水儿的木质家具,桌椅板凳也样样齐全,只不过随处可见红喜字实在是碍眼得很。
饭桌上已摆好了饭菜,有荤有素,吃的还是大白馒头。
自从得了陈三两的赏银后,张打铁一家的生活水平明显又高了一个档次,就比如这最简单的大白馒头,李老栓一家一年到头都吃不了几顿。
这两家一比,哎呀呀,原来过的是啥日子呀。
李老栓一家馋的直咽口水,老儿子更是忍不住先伸出了筷子,却接着被李老栓一筷子拍在了手背上。
“爹……”
老儿子有点委屈。
张打铁也道:“老哥,你干啥呢,大侄儿饿了,先让他吃饱了再说,你有啥话等吃完了再谈,行不?”
李老栓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呛道:“张打铁,你瞅瞅你这家,瞅瞅你这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没想到你竟甘愿助纣为虐,你这样做良心里过得去吗?你对得起大夏国吗?你对得起我们曾经那些战死沙场的兄弟们吗?”
对于李老栓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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