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父子不能杀,南荣世家更不可为敌,若你真想当个实权县主,我会规劝南荣父子收敛秉性,两家从此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陈三两却摇了摇头,轻启嘴角吐出两字:“荒谬!”
“你!”
黑裙女子气得转身就走。
她走着走着忽又回头,一双盈盈秋水里闪着泪光,又气又恼地道:“陈三两,你就作死吧,等你哪日身首异处,休想让我帮你来收尸!”
说完,她悲愤离去。
微风拂面而过,几点凉凉水丝触湿陈三两的脸庞,一抹淡淡幽香沁人心脾,陈三两知道,那是她碾碎在风中的泪花儿。
也许……也许……他这是辜负了一个佳人的心意……
……
当夜,南荣府内,风声鹤唳。
一座坚固隐秘的碉楼内,南荣父子身披盔甲,手持钢枪,躲在层层护卫的身后,依旧还惊恐得瑟瑟发抖。
他们太高估了自家的实力,也太低估了陈三两的本领,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捏,却不曾想竟是招惹了一个可怕的煞星。
青石楼内火攻无效,无敌箭阵毫发无伤,他只凭一人一剑,就杀得整座南荣府屁滚尿流,让人打灵魂深处都感到胆破心寒。
窗外一夜风雨声,两父子一直惴惴不安,生怕这座碉楼也护不了周全。
一直待到翌日清晨,家丁探报,那煞星已离开府邸回了县衙,南荣父子这才瘫坐在椅上长喘出了一口粗气。
尔后,家丁又报:“姑奶奶正收拾行囊,似要离府而去。”
南荣父子猝然一惊,赶忙奔出碉楼。
南荣府门外,一辆簇新的马车停在石阶下,几名女婢正向车厢内搬着衣物,湿漉漉的路面上散落了一地的零碎物件儿。
南荣父子“扑通”一声跪在车前,口中急呼:“姑奶奶,您怎这般就走?”
车厢内随即传出一个女声,道:“我已离家历练数载,该归家侍奉双亲了,尔等无需行此大礼,回去吧!”
南荣孤傲却哭诉道:“姑奶奶,您可不能走啊,您若走了,我等父子二人岂能是那狗官的对手,那狗官先窃我家产,又诛我家丁,若无您这武道宗师坐镇,我们……”
车内女子厉声喝道:“住口,休得污蔑陈三两,他乃是一任为民做主的好县主,怎是你口中的‘狗官’,这些年,你父子二人危害乡民、作恶多端,难道欺我不知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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