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炎之眼见姜锋拿人,事态发展越发超出控制,眉头一皱,走出道:“这位兄台行事未免太过霸道,说便说,直接动武算什么?赶紧将人放了!”
楚凤歌冷冷看着他:“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我放人?”
“你!”顾炎之心头一怒,道:“我乃大儒弟子,也是这场文会的主持!兄台越做越过分了!作诗讥讽我们便也罢了,贬低我等的诗词,如今又动手拿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楚凤歌心中对大儒的好感瞬间消失了一些,身为大儒的弟子,却有偏颇之心,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大儒也不怎么样。
“将这些人抓进东厂监牢,撬开他们的嘴!”
他懒得多说,今日他的好心情彻底被这些人破坏了,早知道还不如去夜钓。
眼见楚凤歌要离开,顾炎之脸色一沉,心中怒火蹭蹭往上冒,道:“你贬低我等,我也不见阁下的才学便比我们高明到哪里去!”
周康冷笑道:“作了区区两首诗便狂傲至此,大放厥词,视我等如泥土,有本事你作一首能够服众的啊!只会动武算什么本事!”
楚凤歌脚步一顿,脸色未变,目光微微一闪,他冷笑开口:“不错,我的确视你们如泥土!因为你们的诗词在我眼中,与三岁小孩做的打油诗无异!我随便吟一首,就比你们作的那些烂诗好得太多!”
刚才楚凤歌一番话虽然让不少人道歉,但那些一开始抨击皇帝的面子上终究过不去,此刻听楚凤歌这么说,立马纷纷道:
“狂妄!太狂妄了!”
“我的诗价值百两,你竟如此贬低,可恶!”
“你……如此狂妄!简直,简直……”顾炎之气得嘴角抽搐。
楚凤歌目光冷冷扫视全场,说道:“罢了,这场文会是幼薇集资举办的,我便给她一个面子,吟一首词。也教你们知道,你们所作诗词,与无病呻吟无异!”
顾炎之已经对他的狂妄感到极为不满,都要攘臂赶人了。
便在这时,楚凤歌朗声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顾炎之不由得一愣。
幼薇呆呆看着皇兄,这是词?皇兄何时会填词了?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楚凤歌向外踏出两步。
许多人瞪大眼睛,满脸呆滞之色,再看看旁人,也和自己一般陷入呆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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