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珍贵的药剂与医生重返村庄。在瘟疫消退后,愤怒的村民烧死了原来的神父。
当风暴教会派人来调查此事时,那位魔术师巧妙地引导村民们将一切归咎于瘟疫的肆虐。随后,他悄然离去,却带走了一个在瘟疫中失去双亲的孤苦孩童——那便是我。
成年后,我追随他的脚步踏上了非凡之路,逐渐领悟了我主的智慧与力量。后来我通过主的指引,卧底风暴教会,又得我主眷者的庇护,回到家乡任职。
当我归来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心痛不已。村庄依旧残破不堪,孩子们从出生起便面临着贫困与艰辛。他们的父母冒着生命危险出海捕鱼,却换不回能让村庄恢复安宁与和平的金镑。
因为那些城里人,他们因恐惧而排斥这个村庄,害怕这里的食物带有瘟疫的余波。那场瘟疫的阴影,竟然在十多年过去了,依然未能消散。
在主的指引下,我积极为村民们寻找新的鱼获销售渠道,引导他们开始隐蔽地信仰我主。我们渐渐获得了主的庇护与力量,而我们也更加坚定地信仰着他。
您觉得,我做错了吗?”
“这无关对错,只是立场”安提戈低垂着眼眸,静静地聆听着青年的叙述。然而,随着话语的结束,祂的眸中却骤然闪烁出冰冷的杀意。
祂打了个响指,那青年便捂住心脏,缓缓倒下,鲜血从他的背后与捂着左胸的指间溢出。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安提戈冷静的声音:“对于虔信徒而言,最好的归宿便是成为殉道者。”
随后,安提戈施展通灵之术,深入青年的灵魂,确认了他所说属实。整个村庄,竟然都在秘密信仰查拉图。然而,令祂失望的是,这个青年对密修会的其他据点一无所知。
或许是出于线索的断裂带来的负面情绪,面对整个村的邪教徒,安提戈下意识的想掀起一场屠杀,但在做出行动前,祂向主忏悔了自己的恶念:主导者已逝,盲从的羔羊罪不至死。
于是安提戈挨家挨户的偷取这个危险信仰的记忆,并愚弄规则,将这份信仰着查拉图的记忆全部转接到一只村民豢养的家禽身上。
查拉图损失了一个村的锚点和一个虔信徒。
风暴教会是否会因神父在教堂被刺杀而震怒,安提戈并不关心。那些村民,一群会烧死神父的浅信徒,也轮不到祂来操心。
至于那只家禽,安提戈用亲身经历证明,信仰查拉图的家禽和普通的家禽烤着吃并没有任何不同。
安提戈夜半三更的在荒郊野岭独自享受烧烤,突然,本体传来的讯息打破了他的宁静,要求他更改尊名。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安提戈感到一丝茫然,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能理解本体的操作了。
明明能直接联系到自己,帮克莱恩转达一下也不会麻烦吧,而且,祂看不出让克莱恩念诵祂的尊名能起到什么作用,教导仪式魔法吗?
不过基于分身对本体的信任,安提戈还是老实的把尊名末尾的“安提戈努斯”修改成了“安提戈”。
于是,在清晨,安提戈收到了克莱恩的祈祷。没多想的祂直接操纵住在莫雷蒂宅隔壁的秘偶,化做自己的样子去敲响了克莱恩的门。
所以就有了现在客厅里的这一幕,令克莱恩感到惊讶的是,班森和安提戈居然相性良好,两人一起吐槽着鲁恩的贵族,气氛倒十分融洽。
“在贝克兰德有不少落魄贵族,空有爵位,没能力也没钱财,但是他们依然会选择偷偷变卖自己的家产,以求能维持贵族表面的奢华。”这是安提戈在抛梗。
“如果他们能用变卖的家产去做一些有前景的投资,或许就不必把祖先的画像摆上拍卖行了。”这是班森在接梗。
“前提是他们知道前景这个词的意思。”这是安提戈在扩展梗。
然后两人相视大笑。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克莱恩感觉面对班森的时候安提戈似乎愿意主动去寻找话题。
最终在梅丽莎提醒再不出门就要迟到的催促声中,班森和安提戈相约下次再聊。
是的,安提戈是在给自己去克莱恩家蹭饭做铺垫。
不过遗憾于没有吃到克莱恩亲手所做早餐的安提戈总觉得自己似乎是遗忘了什么很基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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