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怀晋想法设法地想让赵栀柔离开,这赵家一定有什么东西,他一定要得到。
赵扶桑接着说道:“即使一母同胞,为了利益还是会手足相残,这就是赵家。”
阿辞看到了赵扶桑眼底的落寞和哀伤,她微微蹙眉。
这世上之人哪里有什么真情存在着,不过是相互利用,扫清障碍,权利之路多是腥风血雨。
他们一来就直接去了这里的衙所。
衙所之内暮色沉沉,院中的瓦片透着无尽的凄凉,四角的天空阴沉着。
“原来是小赵大人,小赵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阿辞眼神打量着面前身形瘦弱,一身的粗布麻衫,松垮着衣领,整理着腰间的腰带,带着笑,急急忙忙地出来。
细长的脸透着奸相,戴着四角方帽,活像个站在街角的算命先生。
那鼻梁上架着的镜片倒是与他细长的马脸相配。
阿辞看到了那人腰间的令牌,眸色缓缓一变。
这人并不是衙所的人。
她眼眸轻轻扫着周围的环境。
院内空无一人,一丝灵息也查不到,院中却是一尘不染,甚至花坛大树下那些尘土都扫干净了。
阿辞看着那门上的划痕,武器台上的裂痕。
乌瑰这时悄然出现,说道:“衙所中的人都死了。”
阿辞问道:“尸体在哪儿?”
乌瑰说道:“花坛树下的泥土里,他们的魂魄在此,肉身早就没了。”
“看得出来这些人是谁的人么?”
乌瑰轻叹:“这三王还真是执着,怎么就那么着急想要你的性命呢?”
阿辞冷哼道,眼底满是暗裔还有浓烈蕴藏着的恨意:“或许我还真成为他的眼中钉了。”
“这些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了这么多人?”
乌瑰用自己的魂息探查着气味,说道:“死了很久了,起码得有半月左右。”
那马脸谄媚着脸,笑着说道:“今夜有行动,衙君前些日子患病去山中养伤了,还没回来,衙所之中只有我一人就,绝对不是有意怠慢小赵大人。”
赵扶桑微微颔首,进了堂中,阿辞递了个眼神给赵扶桑,他会意后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近日失踪儿童?”
那马脸一顿,连忙装作茫然:“没有,绝对没有,我们这里临近南岳城,制度可是很严格的,哪里会有什么失踪之说。”
阿辞微微抬眸,嘴角扯笑用手指摸了摸那桌角:“这几日衙所中应该根本没人吧?或者,这一年多都没有人。”
她的眼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马脸的神情变化。
那马脸更是疑惑非常带着几分警惕,问道:“这位公子是”
阿辞直接将元川途的贴身玉佩扔给马脸。
马脸一接,看清后,立即大惊失色,慌忙跪地,十分虔诚地高捧那枚玉佩。
“原来是王爷身边之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恕罪。”
阿辞带着鄙夷和嫌弃,将玉佩收起:“起来吧。”
马脸好像换了一张嘴脸,比之前的嘴脸更加地谄媚。
乌瑰也不禁吐槽道:“我去,他是学过凡间的变脸戏法不成?”
阿辞也没有否认:“或许吧。”
赵扶桑攒眉看着他,眼神之中的嫌恶更重。
阿辞上前说道:“王爷让我来看看,还问,你们的动作为何那么慢?”
马脸一脸惶恐:“大人言重了,我等都是无奈之举,近日方圆百里的村落小镇都无孩童,因此才会这么慢,再者,妖都的执法司来查了,我等也只能收敛一些。”
阿辞微抬下颌,手腹捻着灰尘,接着她扭身,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既如此,咱们同为王爷的人,我也不好为难你,这样吧,你带我去看看,我也好向王爷复命。”
马脸眼神瞟眼看着赵扶桑,还将阿辞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小赵大人也是咱们的人么?”
阿辞点点头。
马脸点点头:“那便好,那便好,既如此,两位大人请跟我走。”
两人相视一眼,跟在马脸后面。
街道上空无一人。
他们拐进了一条巷子里,就看到了一口井。
马脸指了指那口井水:“这里便是入口了,大人请。”
阿辞负手站立:“你觉得我是有多蠢?”
马脸立即脸色一变,周围顿时冲出来了许多人。
马脸呵呵森然笑着:“你还算聪明,可惜啊,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王爷早就来了书信,见到你,格杀勿论。”
接着他微微挥手:“别看了,都给我杀了他!”
可是这时赵扶桑直接挥手一掌将阿辞身后的挥飞,他将阿辞护在身后,冷然盯着马脸:“就凭你?”
马脸更是不耐烦起来:“你说你,你还真以为别人唤你一声小赵公子,你就真的是赵家的人了?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听着狠毒的嘲讽,赵扶桑心中本没有任何的波澜,可是就在这时,阿辞直接上前,一块石头直接砸在那人的脸上。
马脸吃痛地捂着脸,眼泪都砸了出来,他红着眼,缓缓放下手时,看着手心之中的带血的牙齿。
甚至不可置信地看着阿辞。
阿辞在护着自己。
赵扶桑也有些震惊看着身旁的阿辞。
阿辞眸色深沉,带着冰冷的凶光。
她开口轻蔑地说道:“看来你今日是不想活了?”
马脸怒了:“杀了他!给我杀了他们!”
赵扶桑将阿辞揽到身后:“阿辞,躲起来。”
阿辞当然是不会轻易浪费自己的灵力,躲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赵扶桑与那些人打斗起来。
乌瑰也是看的津津有味:“这小子的功力大涨。”
阿辞点点头。
乌瑰接着说道:“你看看,这一招一式,这拳脚,一看就是做我徒弟的料。”
阿辞毫不留情地说道:“他不会做你徒弟的。”
乌瑰扭头带着几分埋怨地看着她:“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阿辞哼笑,手抱着胸前:“他若是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个魂魄,说不定早就吓死了。”
乌瑰哀怨地看着阿辞。
不到一会儿,赵扶桑直接将马脸踩在脚下,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快点说!”
阿辞抱着手十分悠闲地走向他。
“说吧。”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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