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服,上面的线头和补丁尽显简朴。这么冷的天里,他身形单薄,可是总给人一种坚毅的感觉。
面色和蔼,那双凹陷进去的眼眶之中的眼睛依旧明亮,精神矍铄,对着那些难民微笑着。
这一刻,阿辞在想,如果炙汐域有这样廉洁之人,或许也不会出现贪腐之事。
她抱了抱拳:“多谢小哥。”
“不用谢。”
阿辞走到粥棚的一旁,挥手就将桌子摆上,挂起了旗幡,上面写着:治病抓药,价钱面谈。
慢慢的,也有些难民半信半疑地过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刚开始问道:“看病,多少钱?”
阿辞嘴角扬起和善的笑:“药到病除后,我才算诊费,若是我诊的不好,我来贴钱。”
“这可是你说的。”
大姐生怕阿辞说谎,阿辞倒是呵呵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大姐抱孩子坐下,阿辞看着那孩童五六岁的样子,嘴唇白湛,还发着烧,身上还陆陆续续地起了红疹。
大姐带着哭腔和着急:“救救我家孩子吧。”
阿辞先安抚大姐的情绪,然后说道:“大姐您先别急啊,我看看。”
阿辞把着孩子的脉象,接着问道:“孩子可是吃过什么东西?”
大姐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喝了几口三江的水。”
阿辞的眼色缓缓一沉,这李盛年竟然在三江投毒?!!!
这个竖子!
阿辞飞快地写下药方,然后拿出药丸给小孩服下,然后又拿出一锭金子:“药方我给你写好了,大姐你去前面药铺抓药,孩子的红疹我解决了,只是还有些发烧,这些药三碗水煮成一碗给孩子喝下,明早就好了。”
大姐一脸疑惑,正在怀疑之际,低头看着孩子身上脖子上的红疹果然消退了,她又看着自己手中的金子,一时间竟热泪盈眶起来:“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看着她都快要跪下了,阿辞连忙扶起:“不必言谢,不必言谢,快去抓药吧。”
等到她走后,阿辞却迎来了难题。
如果这些难民都喝过三江的水,那么中毒人应该在大多数,但是随着水流而下,大多数中毒的人都会是下游来的人。
就是这个镇上的难民。
那位大姐走后,接连来的人渐渐街上排了长队。
阿辞看着那些红斑,得亏这次的丹药带的足够多,严重的用丹药消退,不严重的只需要几副药喝下去就会好。
等到正午一过,人才缓缓少了起来,可是却在这时,队伍之中却起了争执,阿辞起身查看,就看到那些身着不伦不类,又像官兵,又像土匪的人来了,各个凶神恶煞,周身散发着浓厚的汗臭味。
那些人领头的人扛着大刀,恶狠狠地对拦路的难民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好狗不挡道不懂么!??”
还十分蛮横地将一个老人推倒在地,阿辞跑过去将老人扶起来,对那些人说道:“各位军爷,路道挺宽的,你们是有何事?”
那人眉头瞬间一拧,十分不屑带着蔑视地瞪着面前羸弱的男人:“臭小子,你管得挺宽的!这是你摆的摊么?!交保护费了么?!”
阿辞摇摇头:“没有。”她将那老人掩在身后,自己一个人直视着那那些人。
那些壮汉上前逼近,威胁道:“你是从外乡来的吧?难怪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
阿辞不卑不亢地说道:“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懂什么叫做规矩。”
那人明显怒了,嚷着嚷着就要动手,阿辞负手,催动着瑞羽给的毒药,想试试多久能够放倒眼前的人。
可是人群中有人突然道了声:“住手!”
阿辞身影一怔,扭头就看到人群之中有人出来。
是林昌。
花白胡须的老人脊背挺拔,如同雪地之中屹立着的青松,看着那些人。
阿辞收了手。
那土匪打量了一下:“我说是谁呢?又是一个老不死的,怎么?你要替这个病秧子出头?”
这时,身后的人明显认出了林昌,于是急忙上前,拉住眼前就要挥刀的人。
“大哥大哥,他是林昌老先生。”
“什么林昌?老子不知道什么是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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