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一本正经地说道:“狼是本色这谁都无法改变,但是只要我们紧守底限,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星想问他这底限是不是不把顾楠带回家,当然,他没有问出口,他从来是一个思路快过嘴巴的家伙,他最伟大的一个特点就是绝不煞人家的风景,这个特点让他拥有无数的朋友。
“这条路我在哪里走过似的?是...”
“别猜了,一会就到。”
数秒之后,一个富丽堂皇的红色庄园在夜色里显得高贵典雅,如同中欧古代的城堡一般,它清洁而干净,这个戴苏所谓的会馆正是半个月前被刘星他们扫荡的天王宫。
“戴苏搞什么鬼,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刘星的速度一向是他的特长,这边戴苏刚刚把车泊定,刘星已经大摇大摆地晃进了天王宫的门内,门童很有礼貌地问他:“先生,口令。”
刘星很淡然地一笑道:“口令是:戴苏是猪。”他说的飞快,宛如念了一句外语似的。
“啥?”门童一愣,然后看着刘星的眼睛说:“你是来砸场子的吧?”
话音未落,很快里面跳出了几个标形大汉,其中有一个认出了是刘星,套着身边一个领头模样的人的耳朵轻声耳语了几句。
“原来是戴政委和刘处长,失敬失敬。”顿时,他的脸比翻书还快,一下子从多云转阴变成了万里无云,刘星不无揶揄地对身后的戴苏说:“学着点,这高级的马屁经,适宜你们官员学习!”
戴苏和刘星多少年兄弟了,自然知道这小子是因为被拦在门外心里不爽,连忙配合起他来,点头答道:“学马屁经没啥卵用,天王宫再牛不也被你小子给一窝端了?我要学就跟你学,学怎么抄家,抄家致富,呵呵。”然后他很随意地搭过领头者的肩膀:“你知道天王宫先前为什么老被人端么,因为啊,你们老板是牛,而你们学的却是马屁经!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也拍不到一块去啊。”
那人脸色虽然脸色连变,知道这两人不好惹,他倒也不敢多言,毕竟刚才新老板交代过:“他横归他横,他楞由他楞,一切都由得他们。”
于是他很有涵养地笑笑,表达自己并不在意多学点什么经。
戴苏无心和一个打工仔过不去,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紧接着朝刘星招了招手,指了指二楼的vip包间,扬长走去。
戴苏走路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他突然停下来,当着跟在身后的黑衣男子,很神秘地问了刘星一句话:“忘了问一句:你刚才说的高级马屁经,这个高是指高俅还是高力士。”
黑衣男子的脸立马成了猪肝色。
刘星拼命忍住了才没笑出声来。时隔十余天,天王宫故地重游,他自然是别有一番感慨。
他这么到处一流连,戴苏已经上了楼。
“这个呆子,猴急什么啊?”刘星犯着嘀咕脚下也加快了频率,跟在戴苏身后的他失去了警觉。
这时,一个幽灵一般的身影已经死死地从身后锁定了他。在刘星进门的刹那,一个黑布头套从天而降,径直地落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两边的人猛地一拉黑头套的绳子,咽喉中招的刘星只能听人家摆布。
很快地,不再挣扎的他被人绑成了麻花。他这边情况不妙,戴苏那边更是糟糕,他进入的那个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上了一个铁栅栏,此刻的戴苏虽然急的嗷嗷大叫,但也就是应了那句成语:困兽犹斗。
几分钟甚至更短,老实了的戴苏便也像刘星一般被五花大绑起来。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有些阴阳怪气:“现在知道老子的作用不仅仅是拍马屁了吧,高氏的、低氏的,中式的,日式的,某都会。”
八十岁老娘倒崩小孩之手,刘星暗叫失误,他一进门的时候就对这个眼睛滴溜溜直转的家伙充满了戒备之意,但是后来戴苏把他的武装解得很开,他也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刘星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就再没把这个人当回事。
现在看来,这天王宫依旧是龙潭虎穴一般,每个人都深不可测。刘星郁闷地诅咒道:“明明是龙潭虎穴,你偏偏说是鸡窝!戴苏,老子每次和你搭档都没什么好事。”
当年在警院的劳动周,刘星和戴苏开了后门分到了一个小组。两个人约好了一会溜出去网吧找qq聊mm,没想到他们这个组的任务也是天字号地特别:搜集散落在校园里的293块塑料模型尸块。看着猴子他们带着嘲笑的表情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刘星想死的心都有了。
倒是戴苏想得开:“刘星应该说我们运气还是挺好的,你看系里的两朵花:赵小曼和张梦,你和我一人一朵,这不就是最大的荣耀?大学里什么最重要,文凭么?不是,知识积累么?那都是扯淡,既然不是这些,那是什么?是身边女友的质量,那才是男人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所谓收之桑榆就要失之东隅,没什么大不了的,劳动周吃点亏没啥。”说完,他趾高气昂地从辅导员的身边经过,“老师,这么多尸块,要不要留一块给你做纪念。”
“你...”辅导员有些纳闷地说:“每年的劳动周我就为分派任务头疼,你们这组这是我教这门课十年来,第一个扛尸块最热情高涨的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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