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痘的男子大摇大摆地把饭盒往薛慕然前面的打饭处一放,后面的人不干了。
“怎么着,这哥们想插队啊。”当然最郁闷的肯定是刘星,自己好不容易抢到美女身边的“沙发”,现在直接被人这么一插,让他有些如鲠在喉的感觉。
他们的喧嚣被一句话镇压了,食堂里的师傅大声叫了起来:“这位可是老师,懂什么叫做尊师重教不?”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沉默了,齐刷刷地让出一条路来。
看着那小子扭着鸭步得意洋洋地离开,刘星有一种自己女朋友被人家偷摸了一把的感觉。
薛慕然倒是没怎么在意,这时猴子他们过来了,“刘星,你小子三节课下就出来排队了,到现在连…”然后他们看到了刘星前面的薛慕然,故意异口同声地拖长了声音道:“噢。”
大家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秀色可餐啊,怪不得一向急吼吼的你如此悠闲镇定。”
薛慕然靠的很近,自然是听到了,她脸色一红,刘星愤懑地道:“一边去,刚来了插队的。”
“美人当道,正是我辈提刀之时,你怎么没痛殴那哥们一顿表现你的强悍啊,说不定。。。”小山羊瞄了慕然一眼,略带调侃地说道。
这时戴苏无意间问了一句:“神速啊,那狗头怎么一进来就打好饭了?”
里面的大师傅故意大声地和戴苏打着招呼,一边使着眼色:“吃饭啊,戴老师?”
“戴老师?我他么还苍老师呢!”刘星和猴子惊讶地看着戴苏。
“别看我,这是打饭的潜规则嘛,”戴苏小声说道:“食堂那大师傅是我老乡。”
刘星愤懑地问道:“这么说,刚才那狗头也不是什么老师了?”
“不是说了么,狗头是经侦专业的,比我们高一届,算是师兄吧。”
“你丫的,玩我。”刘星不动声色地打完了饭,坚持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刘星鬼鬼祟祟地端着红纸和浆糊跑到了二食堂的门口...
薛慕然莞尔一笑:“正好我有晨练的习惯,算是在场的唯一目击证人。”
面对警院当年的十大悬案,赵小曼自然是兴趣十足:“他当时写的是什么啊?”
“本食堂因近期伙食不堪入味,自觉对不起同学们,决定洗心革面重新装潢,另聘厨师,歇业一月,敬请原谅。”
“还挺押韵的。”赵小曼轻打了刘星肩膀一下,“害得我天天绕几个圈去三食堂的就是你啊,还我跑腿费来。”
刘星尴尬一笑,还以为当年自己那伟大的事迹无人知晓,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现在看来纸包不住火是一句至理名言。
薛慕然倒是有着不同见解:“刘星,那时我觉得你是个随心所欲人,不快意恩仇的大侠,呵呵,所以为你保密至今。”薛慕然打开话匣子之后对刘星是赞不绝口,她小脸一红道:“你们知道么,三食堂的饭菜一直不错,但是人气一般,经过刘星这么一闹,他们的人气旺了起来,更加注重了饭菜的质量,而二食堂一看自己这边人丁寥落,也去三食堂取了一下经后来对伙食做了相应的改善,从此警院的伙食上了不止一个台阶,应该说:刘星你以一己之力促动了当年警院饮食界的结构调整呢,呵呵。”
刘星有些受宠若惊,“这么说,我推动了社会进程?”
“恩,也算是个小小英雄吧,总之我很推崇你的行为的。”薛慕然很挺刘星给了他一个迟到的赞,道:“恩,要是当年有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来追求我,说不定我会给他一个机会。”
“哐当”刘星应声倒地,摔得不轻。
赵小曼的脸色明显有些变化,她下意识地掐着手中的抱枕,那可怜的小棕熊被她蹂躏得很惨。
崇译文则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星。
刘星的历史,故事、他身边发生的一切她都充满了兴趣,这个女人身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赵小曼看了看崇译文的眼神,微微一笑,心里想道:刘星也30岁的人了,该有一个固定的归宿了吧。”她的眼神里有的是祝福,有的是欣慰,她却没有发现薛慕然的眼里还有着别样的光芒。
“刘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请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天说不完我们晚上接着聊。”刘星也是有些贫嘴的毛病,没办法,物以类聚,看看他身边的猴子和张小斐,你就会知道刘星其实也是一嘴皮王子。
“当年在警院和公安部警犬研究所接壤的那块工地边上,你是不是还救过一位女孩?”
“工地?新操场?”
刘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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