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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茵笑笑,“瞧你那点出息。刘星,我想过了。我们之间应该顺其自然。上回见我的父母已经吓到你了吧,呵呵,没关系,我现在也搬出来住了,不是为了你,是我觉得该为自己而活了,毕竟我今年也快26岁了。”
刘星在她说话的当口打量了一下四周,唐茵租住的小窝虽然不大,但是看上去很温馨,淡淡的香气缭绕,温情的带笑的照片挂满了墙壁,对面的收纳箱上是两精致的玩偶,那是伊索神话里的月光与牧童吧。“无月光不成活。”刘星看懂了她的深意,眼神凝视着身边仪态万方的美丽女子。若说赵小曼是刘星的传奇,就那么轻轻的三个笑容俘获了他,所谓爱情的发生总是这么个过程:当他或她一出现,你就会觉得自己已经等待了好几万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离开的每分每秒你都会觉得度日如年。也有一种爱情平淡如水,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感觉不到她的美好,但是你离开了她之后,会感觉不适应,然后痛苦,宛如刻在你手腕上的手表,失去的时候,你会时不时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腕发呆,这种凝望和思考的过程也是爱情。唐茵就是已经刻在他心里的腕表,永远准时的那一块。看懂了他怜惜的眼神,唐茵微笑地看着刘星,他却感到有些心疼的感觉,他没有立即拥抱她,很多时候刘星是个胆怯的孩子,他的生活还充满了不确定性,他不愿意就这么没有预约地走入她沉静稳定的生活。
胖子的电话阻塞了刘星的思考:“刘星,刚才裴厅长和崇指挥来了电话,引蛇出洞的计划就定在今晚。”
刘星手机上的高级芯片已经被胖子他们拆走,接到胖子的通知之后,刘星对唐茵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眼神。
“道歉的话就不必说了,我可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唐茵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万事小心,我的刘大侠。”
“知道了,老婆婆你放心吧。”刘星看着面前为自己整理衣领的唐茵,从心底顿生了一股暖流。他所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个老婆婆也让唐茵欣喜万分。还记得阿牛的那首经典的浪花一朵朵么?“时光匆匆匆匆溜走也也不回头,美女变成老太婆,噢噢噢噢噢我也是个糟老头。”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我的爱情是在等你一起变老吧!刘星象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掉转头来轻轻一笑。
省厅的平台办设立在胖子公司的顶层,这不是纯商业的考虑,事实上我们江苏的警察队伍到了一个需要清理的阶段,不少人因为对经济是第一生产力这一哲学问题思考出了偏差而沦为它的奴隶。
为了防止内部人员泄密,裴厅长力排众议地把平台办公室设置在了这更为安全的微电子大厦顶楼,胖子的顶级设备都不能保障它的密级的话,那对方的高科技就真的无解了。
“我可真的要走了。”
“我没拦你啊。”
“那是,是我不想走了。”和唐茵小缠绵了一会,猴子等人已经比刘星先到了,猴子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看着刘星,然后乘裴厅长不注意轻打了刘星后脑勺一下,“你小子喝酒不请老子,要拖头猪回圈就暴打老子电话,有良心没?”
“他么,猴子,你小子也瘦不了多少。”龚胖子脸上的横肉颤了颤,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道。
刘星很开心地笑了笑,然后正色地问道:“是不是胖子们都天生适应玩高科技。”猴子咧开个大嘴说:“我以前没研究,现在听你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人才”不干了:“师叔,我这身材虽然不魔鬼,但是还好吧。”
“那是你还太嫩的根本原因,达到我和你师叔那水准,你至少还得充实下底盘。”龚胖子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也不管是谁了,立马把自己的徒弟踩在脚下,然后又狠狠地跺了两脚。
裴厅长没好气地看了一出群魔乱舞的大戏,然后摆了摆手道:“事不宜迟,小崇,你来和刘星通话。”
“通话?”崇译文和刘星同时厄了一声,胖子的实验室虽然空间庞大,但是电话监测的两个透明小间倒是颇为狭小,因为顶楼受到风向、卫星等外界的影响比较大,他们监测的设备偏偏只能贴地设置,这样的设置显然就不能占用多大的空间,于是刘星和崇译文之间只有一个透明的玻璃作为屏蔽墙。
刘星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老子不是到了非诚的后台了吧。”
崇译文咳了两声道:“刘星,省厅安排你的事情有没有办好。”
刘星瞎掰道:“报告那个…崇…指挥。”他觉得这么说有些别扭,他更愿意称呼她崇妖女:“政法系统和双燕集团有联系的名单和账目我已经收集好,今晚我还是把它放到老地方吧。”
胖子做了个“o”的手势,示意对方已经开始监听。
“什么老地方?”
刘星特地加大了声音:“别忘记了,竹园茶餐厅进门左手的第二个垃圾箱。”崇译文也大致地问了下时间,然后迅疾地挂掉了电话。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短,他们在监测系统里进行对话,外面的人宛如看电影的观众,刘星看着微笑的崇译文,心中默默地道:“不知道我和你之间是一幕什么剧情。”
然后下意识地把头低了一低,崇译文一声惊叫,马上一脚踹向了刘星。
“搞什么偷袭,你神经病啊。”空间过分狭小,刘星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他只能一个前弓步迎了上去,将她的攻击腿夹在两腿之间,那姿势说多暧昧有多暧昧,其实崇译文的尖叫不是没有道理,她身高大约是在165左右,刘星的身高则有183,那时的崇督察穿了件低胸的套裙贴着刘星而立,他那一低头看到了绮丽的风景,眼神顿时变得更为迷惘,崇译文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立即就敏感起来,大叫了一声:“恬不知耻,大流氓。”然后毫不停顿火速出脚。
她动作倒是不慢,不过就是忘了一点,自己的嫡亲师傅也就是自己的老子都不是刘星的对手,她那“莫名其妙”的一脚激怒了刘星。我们说过刘星一向被动,但是遇到刺激的反应也是更加强大,“你说我流氓不是?”
他“卜”一下又狠狠地亲到她的嘴唇上去了,并在心里发狂地叫道:“那我就流氓给你看,反正亲你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老子轻车熟路。”
“有魄力,越是关键的场合我们的总指挥越是敢玩大条的,pfpf。”猴子热情地鼓掌起来,他是惟恐天下不乱,龚胖子则轻声叫了两句太奔放了之后,把还在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人才”给拖走了,边走还边问:“少儿不宜,要不换你做男主啊。”
“要啊!”随即是一系列驴喊马叫般的惨叫声,胖子的脚力也不是盖的。
这时,崇译文啪地给了刘星一记火锅,正中脸颊,火辣辣的,中标的刘星心里暗暗想道:“这崇大美女不是姚明的徒弟吧,这火锅煽得那叫一个准啊。”
等到那让人心惊胆战的高跟鞋的声音远去了,胖子和猴子才纷纷从一旁的衣柜里、橱门下钻了出来,刘星撩了一下胖子实验室大床的床单,作势朝下面找了一圈。
“找什么呢?”胖子有些纳闷。
刘星呵呵一笑道:“大家不是都在玩躲猫猫么,我看看裴厅长藏在哪。”
“没大没小的。“厅长从身后的帘子里露出头来,狠狠地拍了刘星后脑勺一下:“想什么呢,我就钻这底下啊?省厅的门面还要不要了?”
刘星讪讪地一笑,心想:您那体型想钻也钻不进去啊。
胖子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好久才缓过气来道:“刘星,你提供的两个人:张小斐和张梦在昨天都分别和你联系了,但是由于技术需要,我们截断了通话,今天早上的数据分析显示,张小斐就在你租住的小区楼下,而张梦则在一个云南北路上的一个咖啡厅内。”
“胖子,你们的数据分析真是太慢了。”胖子厄了一声:“昨天老子不是和你一起和李白对饮成六人了?”
“贪杯误事,厄,下次少喝点。”胖子的检讨非常不得力,裴老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有些英雄气短的表情,横扫了刘星一眼。
猴子则拿出一个电话本,告诉刘星:“下次把胖子办了,就别找我了,直接打这个电话。”
胖子很好奇:“什么电话,酒后泊车送客?”
“不,”猴子一本正经地答道:“一步到位,生猪屠宰场的号码。”
“去你丫的。“胖子破口大骂起来,两个重量级的人物把着顶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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