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小心待命吧。”
“吆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积极的?”刘星饶有兴趣地问他:“对了,你是怎么跟踪的。”
猴子嘿嘿一笑,来了热情,对于先进的技术,他都有兴趣研究,并且有让自己成为顶级高手的欲望:“最新的跟踪方法,我通过他们公司的前台美眉搞到了他的手机号码,然后用微信加了他,现在一用微信里的搜索朋友功能,我就能知道他在哪,这小子始终在我五十米左右的范围,我对他的行动是了如指掌。”
“世道不同了。”刘星叹道:“你还真是只高科技的猴子。”
“那是,不孝的孩子。”猴子暴笑:“你就这么诋毁你的祖先啊。”
刘星骂了一句滚,两个人融洽地吹嘘了一小阵,然后挂掉了电话。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以大局为重。现在的公安系统从上到下都在执行“清网行动。”刚被抽调至省里的老孟便成了张远一案的责任人,刘星的电话被转接到了云缅边境地区,老孟在电话里断断续续地告诉刘星刚刚和他们擦肩而去的一辆旅游车开到了山坡下面,现在不少尸体已经被抢救了上来,他有些干冷地道:“原来人死后就一白被单,你说凄凉不凄凉。”
刘星叮嘱他注意安全,然后火速地挂掉了电话,这老孟看起来疾恶如仇刚强无比,原来这小子的内心也有优柔的一面。他想想这也许就是我们成为朋友的连接点,我们恰恰都被留在彼此性情中最柔和的那个角落里。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拥有两面的性格,激情和岁月是对消的吧,人越是走得久了,心中的牵挂也就越多,从家人到爱人再到孩子,最后再刚强的人也会有了柔软的一面。刘星很喜欢七匹狼的广告:人有很多面,只是面对不同的对手而在改变罢了,你永远不会对一个天真的孩子发怒,而一个强劲的对手则一直在刺激你变得更强。多面的男子没有什么不好,刘星笑笑道,“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次日的午饭拖到了2点多,这时山羊和刘星才联系上了,也是颇多情绪:“刘星,不是说不需卧底?现在要改变我警察的身份去双燕集团当财金顾问又是为了什么。”
那是戴苏和崇译文商议的结果:“刘星和张小斐的关系不错,身份又昭然,当然是不能卧底;猴子和张长明有过直接的接触,也不是合适的人选,老孟的脾气太过倔强,只有有勇有谋面孔夹生的山羊是最合适的人选。”山羊倒是颇有抵触情绪,虽然他对企业金融这一块有着相当的热情和浑厚的基本功(用他自己的话叫做内功了,山羊可能是刘星认识的警察中第一个具备注册会计师资格的人,这个证书的含金量还是很强悍的),但是对进入双燕这个垃圾公司,成为他们中间的一员,他是很难接受这个与虎谋皮的行动。刘星永不是一个杰出的劝导师,他只是把刚才被唐茵父母扫地出门的情形说了一遍,山羊笑得前仰后合道,“刘星,我说你这贼眉鼠目的家伙不顶事吧,唐茵的父母还是很有见地的嘛。”
刘星恼火地看了他一眼,两个人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别用你那些蠢事来现身说法了,生活难,难于上青天,这是你要告诉我的主旨,对吧?”
山羊对刘星的出牌套路掌握得很清楚,他就象《艺术人生》里的朱军一般先回忆痛苦的事情,然后叙说两个人之间的友谊,再然后爆料,最后干杯完成任务。好朋友是那种有事情的时候,什么也不必说,一两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所想。山羊很爽快地说道:“崇大指挥的新解是总是指挥不了你,劝说我的任务是戴苏留给你的吧,大家都是兄弟,算了,那双燕就是一火坑,咱哥们也跳了,认识你们,是我这一生最倒霉的事情。”他的话让刘星倍感温暖,“你跳我也跳。”
刘星学了句泰坦尼克的歌词,山羊吓得一激灵,“兄弟,你可别发骚哦,我的性取向绝对正常。”
刘星大笑道:“这句英语怎么说的,if you jup ,i jup。”山羊夸张地大叫起来道:“说英语的也不行。”
“去你丫的。”两个人笑着互擂了一拳。
咚咚两声巨响把邻桌的人吓了一跳,差点拨打110。
山羊掏出了警官证:“我们就是警察,刚才动作是大了点,不过嘛在开玩笑,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
刘星有些愕然,山羊娓娓道来,有些凄凉之意:“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使用警官证了吧。”山羊也是一个有着两面性格的孩子,刘星这一天一夜仿佛把自己的哥们重新认识了一遍似的,突然感觉自己很是充实。
天气暴冷,离山羊卧底已经过去一周了,这一周内相继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财政厅一处的处长张长根被检察院双规了,据说查出的经济问题多达1000余万;另外就是一直在“帮”张远的戴苏因为长时间旷工而被调离南京市区,美其名曰是到盱眙挂副政委的职务,实际上是一次明升暗降,这一挂职也许就意味着很长时间都无法调到南京来。很显然,这两件事和“王八蛋”柯正龙不无关联。
为此,刘星和崇译文是大吵了一架。
“保护不了同志,你算什么狗屁总指挥。”刘星全然没有顾忌到对方是个女子,口无遮拦道。
“粗俗,下流,神经病。”崇译文的脸上也是一片愤然:“刘星,我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这个气鼓鼓的女子刚从老裴的办公室里出来,她对老裴发的那通火并不下于面前的刘星,她也知道刘星这个小子必然要来,索性就在这督察二处的办公室里敞开了大门,想要给他一个解释。
没想到刘星火暴如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直接就是咆哮来咆哮去,象一阵飓风似的。
“这么强,这么拽。”外面的同事在窃窃私语:“这哥们不是被开了吧,这么愤怒。”
还有人在窃窃私语:“你看这气势,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崇科长的那位真命…”
更有甚者道:“怪不得崇大督察一天到晚绷着她那张俏脸,原来家有河东狮啊。”
“河东狮那是形容你们女人的。”
“没有女人哪有你们男人。”
“我们不配合,你们再拽也没用。”
“靠。”
“你们靠,有工具么?”
里面还没怎么的,外面先杠了起来,搞得刘星和崇译文哭笑不得。
“无聊。”崇译文猛地一带门,吓了外面人一大跳。外面还有呢喃不清的声音:“这妞的更年期不是提前到来了吧。”
“刘星,你先别动怒。”她知道刘星这小子吃软不吃硬,她那张美丽的笑脸对刘星更有杀伤力,果然她一微笑,刘星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要是个男人嘛,那可以打一架。是个恐龙吧,也可以跺上两脚泄愤,偏偏对面是一个微笑的美女,刘星束手无策,只得怏怏地坐了下来。“你看,被动的都是戴苏那一边的人,是不是他那边出了什么问题,譬如得罪了什么高官。”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刘星心想,废话,戴苏都消失一个月了他能得罪什么人。“对了,张梦。”刘星突然想到了自己怒闯紫堇饭店的事件,心叫糟糕,早就听说那柯正龙是个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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