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者也已在奔赴现场的途中。要是今晚拆了天王宫最后一无所获,那么自己也就剩下了引咎辞职一条路了。
这边刚借完兵,那边柯正龙副省长的训斥电话就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
张小斐给刘星的地图并不详细,更多时候刘星觉得那图纸简直就是电脑游戏三国志的地图一般,整个天王宫的底部都被他用铅笔划了一遍,好在这个在国外进修过的“海龟”没忘记标识出地窖的入口,那些工程兵们显然比刘星专业得多,看毕图纸,他们的铁钎和撬棒直接穿透了天王宫华丽奢侈的地板,那些阿拉伯进口的地毯也被撕成了一块块的,外面的零距离的美女记者睡眼惺忪地问一边拉警戒线的小警察:“请问,这是一次强行拆迁行动么?”
“强你老…”小警察微微一笑,抹了抹头发,对准镜头说了几个字,记者差点没郁闷地晕过去,他对这个美女说的是:“我是实习的,不知道。”
美女一边删镜头一边郁闷地在心里狂骂,“上次在1912抢到那么精彩的图片来不及播出,却被一个逃命的猥琐男把相机给砸坏了,领导还让我赔相机,靠,我冤不冤啊。”美女在心里冒了两句以上的粗口,这在她的人生履历里也算破天荒的头一回了。
“挖挖挖,至少得挖出点什么,实在不行,挖出点古董什么的也行。”崇译文美丽的脸蛋上可谓是香汗淋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刘星,这行动总指挥也当了有些年头了,这么大动作也真的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想到了上花轿,她情不自禁地看了看刘星那棱角分明的脸庞,这个羁傲的家伙竟然如此淡然,那是真的有把握还是故弄玄虚?此时的刘星和崇译文一直呆在大厅没有进去,外表平静,实际上两个人的心里都有无数的怪兽在乱冲乱撞,就连在一旁抽烟的裴厅长也是额头冷汗直冒,他和崇译文的眼神都直接地打在了刘星的脸上:“这次行动是不是太儿戏了,难道我们的一世英名要毁在你小子手里么?果真如此,那就是天意弄人了啊。”
刘星的脸色倒还是一副坦然的摸样,匆匆赶来的戴苏气急败坏地看了他一眼,猛地一甩袖子:“刘星,你他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星回敬他的眼神也同样凶狠,那质问的意思也很明显:呆子,还要继续扮猪吃老虎么?
戴苏毫无愧疚地瞪着他,宛如是在看一个白痴。
刘星索性调过头去,不再接招。
“裴厅…”一旁的工程兵连长大声叫道:“有发现,有发现…”
崇译文和戴苏同时往前紧走了几步,问道:“什么发现。”
“太可怕了,在酒窖的下方发现了一个人间地狱。”
这个连长也算是言简意赅,不过在那一刻像是在吊人胃口一般,裴厅长差点没拿铁钎直接粉他。好在他的副手指导员尚算干练:“厅长,我们在酒窖下面发现了一个秘密囚室,里面一共关押了裸体的青年女性十三名,铁链穿锁骨,太可怕了。”
刘星松了口气,崇译文看他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刘星套着她的耳朵细声说了几句,崇译文的脸色大变,“厅长我申请立即拘捕张远,同时请工程兵同志们继续下挖一到两米。”
“还挖,你们想挖通大运河?”连长楞了一下,然后举手敬礼答道:“是。”他转身的速度不如指导员,是那种所谓的望尘莫及。
漫长的一刻钟过去,面如土灰的连长又出现了:“报告厅长,又有发现。”
他在那关键时刻又顿了一顿,刘星心里都忍不住靠了一声。裴厅长朝指导员看了一眼,“住口,你说。”
指导员会意很迅疾地上前:“报告厅长,在地窖囚室的下方,我们挖掘到了六具青年女性的尸体。”
“尸体,我的天,还真挖到了大鱼。老子的乌纱算是保住了,技侦,通知法医处。”裴厅长叫了一声,充满昂扬的斗志。这边话音未落,那边法医处的医生已经迅速地冲向了现场。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用自己的还是最高长官,那冲刺的速度博尔特也望尘莫及啊。
“还算机灵。”崇译文用一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刘星:“刘星,你立功了。”
刘星心中很颓然,表面上却无动于衷,嘴里却是答道:“为人民服务。”
“去你的。”
“那为美女服务!”
“这还差不多!”崇译文莞尔一笑道:“我之所以开心,是因为你选对了人。”说着,她很鄙视地回头看了戴苏一眼道:“此刻有些人心中在滴血吧。”
刘星对她的言词并不感冒,他朝厅长的方向拱手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老爷子很是随意地朝他摆摆手,脸上充满了欣赏的表情。两次用足警力,总算有所收获,张远对刘星的回马枪也是应付不暇,找到了囚禁欢欢他们的地窖,心中巨石终于搬开,刘星临退出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小警的警戒带上,“你瞎眼了,这是警戒带,闲人免进,你懂不?”
小警猛地推了他一把,那劲道倒是不小,刘星迫不及防之下一个趔趄撞在了外围的一个人身上,刘星顺势就扶了一把,只听“哎呀”一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刘星定睛一看,好巧不巧,自己用了一手韦小宝的抓什么龙抓手。
那女子尖叫之后居然没喊流氓,而是咦了一声道:“大侠,怎么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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