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他们感觉真切的是手里的奖牌和现金。
戴苏和刘星还去明城喝了一顿稻花宴,除了稻花香的酒外只有一碟花生米。
醉是一种必然,醒来的时候他们没有道别匆忙离去,那是有关道场的最后记忆。
十年后,故地重游,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听到里面的呐喊声声,过去那时候的散手教学赛都在这里举行,现在看来,这个传统还在继续下去。
刘星和戴苏一前一后走进了道场,里面集队列成两队,大声叫道:“师兄好,欢迎回家。”着实让刘星他们吓了一跳,然后是不知所谓的感动。十年,铁杵还没有变成钢针,他们还不是所谓的高官,也不是多么有钱的主,这次十周年的回校园参观的他们如同扔进池塘的小石块,谁料到会有如此大的声响。道场的教练已经换人,刘星和戴苏询问了一下李宁教练的近况,道场的教练很友好也很谦逊,“李师兄现在到刑警学院进修了,要半年之后才回来。”
刘星和戴苏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神色里找到了一丝遗憾。
“你是戴苏吧?当年警察系统自由搏击比赛的冠军。”新教练有些激动,这种激动里多少蕴藏了些蠢蠢欲动。他先是介绍了一下队员的情况,然后的声音有些细小:“我这些小队员半个月后将参加在广州举办的第四届全国警察系统自由搏击大赛,能不能请戴老师指点两下。”
他话说的客气,但是谁都可以看出来其间的挑衅意味,这种挑衅不是仇恨式的,那是一种渴望,渴望证明自己的一种挑战。
猴子呵呵一笑,最先答话道:“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我们都丢了好几年了,你们倒是天天练,这么一‘指点’明摆着要粉我们了。”
“切磋嘛,有何不可。”新教练脸色突然一变,话语间也上了刺刀:“你们是不是怕了?”
他的眼神凝视着身后,言语却不再谦逊,这时候眼镜张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他呵呵一笑道:“真巧啊,我说我们会再见的吧。久闻你们特警一班大名,所谓盛名之下必无虚士,这些小伙子们渴望与前辈学习的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嘛。”他撑了撑眼睛,奸笑着说,原来是他的鬼。新教练有些献媚地一笑,大声地叫了句:“老板好,还有一句话我要补充一下: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也是一种潮流,我们应该有把前浪拍在沙滩上的勇气。”
眼镜张赞许地点点头,爽朗地笑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个世界还是赶着向前的世界嘛,你追我赶,天理循环。”
猴子暗中低声回了一句:环你妈个头。
这眼镜张是警院散手四班赞助商,现在的特警班由于系统内比赛较少,参加职业比赛又无资质,所以参加的多为商业比赛。根据省厅特长班可以与社会共建的思路,校区也是积极地引进了赞助商,这也是眼镜张那辆s350可以自由出入号称森严如壁垒的警院的原因。商业的介入挤压了爱好的空间,片面追求成绩也使得许多人变得急功近利起来,这次李宁教练去刑警学院名义上是培训,多少有些负气出走的意味。
事实也是如此,除了特警一班曾经在全国警察系统比赛中获得辉煌之外,二班和三班进入全国大赛前十六的人才也是不少,但是拔尖的不多,象戴苏刘星他们这种在全国领先的高手就更是凤毛麟角;这次的特警四班,警院就破天荒地从部队招募了不少海军陆战队的淘汰兵源,年纪在20—25岁之间,在许以让他们在学校里参加公务员的考试和毕业之后留校当教官的承诺之后,这些痞子兵欣然都被抽调到了特警四。此刻他们都站在眼镜张的身后,背负着双手,和刚刚在红垫两侧欢迎师兄的警院生不一样,他们的眼中没有那种同气连枝的亲热,他们的眼神冰冷,多少带点不屑的意味,那也难怪,在和警院的这些孩子兵练习赛交战的过程中,他们几乎每次都是一边倒地狂胜,那是一种压倒性的优势,这些经过变态训练的战士们甚至有把警院选手打伤住院的劣迹。
一个警院的小队员忍不住悄声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站在一旁的老孟,“师兄,这些家伙老狠了,我们班一哥们就被他们当场打到吐血,还在揍个没完。”
“吐血还打?教练没有制止么?”
“恩。”
“看我们这边的新警吐血了不但继续动手,还说:你们这些人都是废物,不佩当我们的对手,你们警院的散手队员都是儿科。”
老孟当场脸色就变了。他看了正在虚与委蛇的戴苏一眼,“儿科是吧,前浪后浪这活,我们接了。”
小山羊惊讶地看了冲动的老孟一眼,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不是吧,老兄,你这是干啥呢,我们是来打酱油的。”
“酱油得打,比赛也是一样,不就是切磋嘛。”刘星离老孟不远,刚刚小队员的话他也是听得一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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