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像个丧家犬一般,跪在他的脚边,哭得比个娘们还不如。
秦朗被吓得瞳孔涣散,身体不自主地瑟瑟发抖,颤抖着将在王府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尤其是,说到七王爷如何将他耳朵砍下来的时候,更是记忆深刻,边说边哭,直到把秦天风的裤腿给哭湿了,才算是把这段日子的恐惧情绪释放了干净。
“老爷,这个七王爷,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人,奴才与他近距离接触过,此人不仅心狠手辣,性情还非常暴躁,根本不像他在外贤德的声名,您与这样的人合作,奴才担心……”
秦朗哭完之后,脑子也恢复了清明,给秦天风一个非常中肯,也是日后他十分后悔没有听取的建议。
现在,秦天风对此不置可否。
“秦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夫倒是很欣赏七王爷这点。他若真的是个肉包子,纸老虎,老夫倒真的有些担心,与此人的合作到底能不能长久。”
“如今看来,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到了京都,绝对会露出他的獠牙。”
“有的人,藏拙是为了活命,而有的人,藏拙是为了图大业!”
显然,这里的“活命”,指的是周云曾经为了在他的压力下活命才会藏拙,而七王爷的藏拙,只是为了隐藏自己的野心。
“可是,老爷,此人性情阴晴难辨,奴才担心,他对老爷有……”
秦朗还在执意劝说。
他不敢相信,自己都如此夸张了七王爷的狠辣,老爷却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脸上露出的竟然是欣慰的笑容。
“好了,老夫知道,你这趟行程受了很大委屈,也的确是受罪了,也承受了七王爷对老夫曾经拒绝的怨气。”
秦天风宽慰道,“这次差事你办得很好,城东那座庄园,老夫就赐给你了,下去领房契吧!”
秦朗本来还想说,他不是为了庄园,虽说他的确垂涎了这座庄园很久,但是也不希望,这座庄园是用他一只耳朵换来的。
只不过,在他接触到秦天风不悦的眼神后,果断选择噤声。
“奴才,谢老爷赏。”
说罢,便拖着残躯退了出去。
他怎么忘了,老爷在某些方面,和七王爷,是一类人。
比如,心狠手辣方面,不遑多让。
秦朗退出后,秦天风有些厌恶地看着裤脚处的湿处,似乎在自言自语。
“老夫又何曾不知,七王爷这艘船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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