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以为我是舍不得你?少自以为是了,江御林,你但凡多看看铜镜呢!看来都怪我,是我从前给了你太多好看的脸面,让你时至今日都不清醒。”
“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你也少打着施舍的旗号给我什么管家的权利,什么管家权,不过就是想要我去帮你们江家填账罢!如今没有了收入来源,我就看看,你们江家还能撑得过几天,想让我用嫁妆帮你们江家管账,你死了这条心了,绝无可能!”
“江御林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不去!你这样作践人,卖妻求荣,真是有脸啊,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他被她说中了心思,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他出征的时候,沈湘欢泪眼滂沱,拉着他的衣衫让他早些凯旋归来,一定要平平安安,还给他送了平安结。
那枚平安结在战场上丢失了。
眼下,沈湘欢居然让他去死,恨不得他快点去死!
女人还真的是善变,她怎么可以变得那么快。
江御林忍不住了,大掌捏着沈湘欢的臂膀,“沈湘欢,你还真敢呛声啊?你敢说你对魏翊就没有一点私心,你也是想去陪他的罢!我今日的境地是不是你叫他算计的,说啊!”
“你久久不和我圆房,是不是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怕被我发现罢?”
他越想越是觉得有可能,魏翊平时深居简出,怎么就单单与他寻上了仇恨,他和魏翊从来没有什么交集,便是照面都没有打过。
唯一的一次交恶,是因为江啸冒犯了国子监里的人。归根结底,要不是因为那些人说了江啸,他也不会突然打人,又那么巧合撞上了裕王殿下的义子。
真的那么巧?
江御林曾经打听过里面的内情,魏翊的义子魏知渺往常是很少到国子监去的。
偏偏就撞到了一起?
那日母亲说得对,当时江御林没有深想,眼下冷静下来,还是有了旁的思绪。
江啸多数的牙齿都被打掉了,难道不是故意打的吗?就算是要揍江啸出气,怎么专门打他的牙?
有一个巧合,他归家的那个月里咬了沈湘欢。
越是想越觉得有可能,这都是保不齐的事。
那么多的女人对着魏翊前仆后继,他都看不上,唯独对沈湘欢另眼相看,要说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猫腻,他是决计不相信的。
“说!我不在的这几年里,你是不是早就跟他颠鸾倒凤了,所以你才迟迟不让我碰你,就是不想让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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