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法善了,却也没有退缩,这突然来的巡察使,口口声声的说秘灵教,刚刚收的信中,季夫子也说到了秘灵教,那以他这么多年浪迹江湖的经验,这是季夫子与秘灵教的人起了争端,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只有可能是秘灵教。
当然,季夫代表着朝庭,火灵观是正经拿文书建的观,有共守城池之责,也不能够说自己受到了牵连。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萧桐,心中想着:“他难道是秘灵教的人吗?”
萧桐目光扫过黑暗之中的几间卧房,躺在窗户后面便看的三人,顿时如遭电噬。
他回头的一刹那,眼中涌动的是一片漠视,手中灯笼一晃,从他的灯笼里扑出一只雄壮的心鬼。
刹那之间,火光冲开黑暗,小院之中一片光明,观主这么多年来,行走江湖,在这种时候,又岂会分心,又岂会不注意对方和偷袭。
他手中灯焰跳离灯盏,并没有涌涨成一片火浪,反而是拉长凝炼成一道火线,仿佛剑光一样的穿透了对方心鬼,穿过的一刹那,萧桐只觉得意识之中一抹痛感传来,他心念一紧,心鬼收缩,那一抹火光却是一个盘旋又刺入了他心鬼身上,又一穿而过。
同样的都是心鬼,他发现自己的心鬼威势雄雄,却无法抵挡对方的心鬼冲刺,被冲刺的那一刹那,他觉得对方心鬼锋利的像一抹剑丝。
他心中羞怒,自修行以来,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心鬼便如此的壮大,很多教内老一辈的人都败在他的手上,所以才能够年纪轻轻当上这个巡察使,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将观主这样的老家伙放在眼里。
一个偏僻之地小观观主罢了,侥幸修成‘点心化煞法’能有什么本事,可是他却发现,对方心鬼所化的火焰灵动坚韧。
不过,他决定不再理会,直接驱役心鬼扑向观主,而观主同样的驱役自己的心鬼化做一条红丝,朝着萧桐刺去。
就在两人几乎都要被对方的心鬼伤害之时,观主的屋里突然飞出一道火光,带着呼啸声,与萧桐的心鬼扑撞在一起,刹那之间,火光涌动,如浪翻涌,冲上天空。
而观主一心二用,那一抹心鬼化做的红丝朝着萧桐的眉心刺去,他虽然不喜欢交际,不喜欢多事,但是一但出手,却也狠辣。
萧桐眼睛一眯,左手一抬,掌心之中一枚红玉般的葫芦,只见他轻念一声:“摄。”
观主的心鬼竟是无法阻挡的投入其中,钻入玉葫芦里,紧接着,观主脸色大变,想要将自己这一半的心鬼收入体内,那一股无形摄引之力又已经传来,他的心鬼被扯成一条红丝带,他竭尽全力,却仍然是被一寸寸的拉走。
突然,萧桐的心鬼扑下,观主心思一乱,心鬼便被对方摄入其中,而他整个人也被心鬼火焰扑在身上,刹那之间倒在了地上,火焰燃烧。
萧桐手中的灯笼一晃,那心鬼便又收回。
冷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身上多处烧伤的观主,转身又看了一眼,窗户后面躲着的三双眼睛,三人吓的连忙缩了回去。
他冷笑道:“等着接受教里的问询吧!”
说罢,手中的灯笼火光涌动,他已经随着火光冲上天空,划出一条弧线,转眼便已经消失在了远空。
萧桐没有杀观主,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收了这个燕川的心鬼,还有勉强说的过去,但杀了对方,自己就不好说了,同教相杀,那是大忌。
这里看似没有人,但黑暗之中,定有人看到。
也许不是人,山中一鸟一虫,都可能会是别人的眼睛,更何况,这一次他是受人所托,如果杀了人,他就更是被人拖下水了,那不是他想要的。
……
楼近辰手中的剑已经立了起来,摆出的是苍松迎客的剑式。
白副捕头左手腕上的灰色的绳子已经解下,只听嘴里说道:“吊命绳索,听吾之令,吾献其命,吊其于梁上。”
随着他的咒令念完,他将手上灰色的绳子朝空中一抛,那灰绳像是醒了过来,散发着诡异的灰光,一股诡异的气息从那绳子上散发出来,这绳子像是变成了一条灰色的毒蛇,在虚空之中扭动着朝着楼近辰游过去,初时缓慢,随之越来越快,朝着楼近夺的身上缠上来。
楼近辰凝视着灰绳,却有一片幻象从眼中冲入心里,他看到了一座村庄,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子,他们都像是着了魔一样,伸头套入一根根绳索之中,然后便被吊起,在空中挣扎着,扭动着,形成了一具具尸体,很快就干瘪了。
他们肉身的精血都被吊绳给吸食了,吊绳像是连接着冥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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