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族长总是这样,心里只有别人,却从来没有他的族人们,植物人部落的灭亡,他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鱼晚晚抿了抿唇,把徽章送到他面前:“他让我告诉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要保护好自己,他愧对部落,希望你不要怪他。”
“他真的这样说?”择梧有些不相信。
鱼晚晚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对不起,随即重重点头:“那你以为呢,秋晨族长心里是有你和植物人们的,不要以你的自己的想法去揣测一个抚养你长大的人。”
有的时候,温柔比起冷硬来的更加容易撬动一个人。
听了她的话,择梧闭了闭眼,脸上满是伤痛。
鱼晚晚缓缓靠近他:“择梧,秋晨族长是对你寄予厚望的,如果他现在站在这里,他一定不希望你变成这样。”
“不用你来告诉我!”狼狈的情绪一闪而过,择梧变得凶恶起来,他一把夺过那枚徽章,紧紧抓在手里。
“择梧……”鱼晚晚还想劝他,择梧却忽然伸出手指,捏住鱼晚晚的脑袋:“你想要救那些兽人?”
鱼晚晚点头。
“好啊。”择梧勾了勾嘴角:“那就拿你的命来换,我把憎恨拿走,你现在就回去祈祷,在一个月内把灵花都种出来。”
鱼晚晚张了张嘴,却忽然感觉肚子有点疼,是幼崽在里面动了一下。
她下意识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择梧却把她放了下来,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怎么了,怕死吗?”
鱼晚晚抬头看他:“如果我愿意祈祷,你是不是也愿意在兽人们祈祷的时候,用自己最大的神力保护这片大陆?”
择梧定定看她,她却是毫不退缩的样子。
他忽然偏过脸,不再看她:“大话谁不会说,你先种出灵花再说。”
回去以后,鱼晚晚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尝试种植一下灵花,可当她闭眼祈祷的时候,植物人一族死亡的画面依旧出现。
她叹了一口气,原来择梧还是没有把他的憎恨情绪剥离。
兽人的孕期不长,鱼晚晚的肚子很快像吹气球一样大起来,有时候她的手覆在肚子上,还能感受到里面传来动静。
这也让鱼晚晚更加不敢祈祷,她舍不得这个面还没有见过一次的小生命。
它是那样听话,虽然在不断成长,却从来没有给她带来孕吐等等不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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