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然而,曲轻歌却冷冷地打断了她:“是吸着我们候府血的亲家吗?”她的目光如刀,直刺曲老夫人的心窝,“祖母,您似乎忘记了去年生辰时发生的事情。”她的声音坚定而冷酷,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曲老夫人面色骤变,宛如乌云压顶,她不悦地凝视着曲轻歌,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往事如烟,何必再提及。”然而,每当她回想起去年生辰之日的那场闹剧,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那一日,她毕生的尊严与骄傲都化为乌有,如同破碎的瓷器,再也无法修复。
曲轻舞见曲老夫人脸色阴沉,心中便知她虽口中说着不再提及,但内心仍旧对那场生辰宴上的闹剧耿耿于怀。她抬头望向曲靖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后迅速敛去,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轻轻扯了扯曲靖晖的衣摆,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大伯,我娘亲真的病得很重,她渴望能再见杨礼涛一面,求求您,给她一个机会吧。”
曲靖晖眉头紧锁,似乎对曲轻舞的恳求感到厌烦。他淡淡地开口:“既然她如此想见,你带她去便是。”
曲轻舞闻言心中一惊,她知道杨礼涛若不进候府,她的计划便无从谈起。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突然跪倒在地,紧紧握着曲靖晖的衣摆:“大伯,我娘亲的身体实在虚弱,无法挪动,还请您体谅。”
曲轻歌在一旁冷眼旁观,见曲轻舞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心中冷笑连连。她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冰:“也罢,既然你如此恳求,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曲轻舞闻言心中一喜,忙不迭地望向曲轻歌,眼中满是感激与欣喜:“大姐姐,真的吗?太谢谢您了!”
曲轻歌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湖面上的涟漪,虽轻却不容置疑:“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曲轻舞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追问:“大姐姐,您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全力以赴。”
曲轻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初春的阳光,透过云层,温暖而又刺目:“你当然能做到。”她轻轻抚摸着袖口的绣花,语气悠然。
曲轻舞见曲轻歌如此淡定,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紧紧攥住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姐姐,您的条件是什么?”
曲轻歌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很简单,你只需要对我磕个头。”
曲轻舞如遭雷击,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什……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曲轻歌。
曲轻歌再次重复道:“我说,你给我磕个头。”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曲轻舞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曲轻歌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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