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些年来,谁敢管清水帮之事!”
“还是喝酒吃饭吧!”提到清水帮后台,同桌别一人有些害怕,赶紧出声提醒道,几人便不再闲聊清水帮之事。
阮方抬头看向谷鱼,谷鱼右手持筷,夹起一块牛肉,放入阮方碗中,轻声道:“你太瘦了,要多吃肉,才能长胖,赶紧吃!”
阮方笑着连忙点头,大口扒拉碗中饭与肉,不时抬头,看看同样大口吃饭的谷鱼。
客栈房间内,阮方正喂阮婴喝药,谷鱼在一旁说道:“牧边城情况,上午与你们讲清楚了,为安全起见,今夜镖局师傅,会送你们去牧边城。”
“谷鱼哥哥,你能不能带我们一起走啊?”谷鱼虽然上午已经详细讲过,要去燕京城办事,不方便带着他们,但阮婴仍希望兄妹二人,能与谷鱼在一起。
“哥哥还有事要做,不能随时照顾你们,牧边城四叔、婶子、哥哥、姐姐们,会照顾你们,还有孟先生教你们读书,李师傅教你们练武。”谷鱼耐心解释道。
“那好吧!”阮婴如泄气般,有些不舍道。
谷鱼与阮婴闲聊中得知,兄妹二人不是本地人,阮婴五岁,阮方十岁,两年前从边关逃难至此,逃难之中,父母深夜出去寻找食物,至此再未归来。
阮方只好背着妹妹,跟随逃难之人,一路乞讨,逃难至吉善府城。
兄妹二人,在城中乞讨,被清水帮抓去要钱,还要训练阮方偷盗,阮方死活不肯,他们便毒打阮方,致使阮方再不能说话。
阮婴还小,也讲不清楚更多经历之事,父母在那个边关失踪,她也不知为何,阮方虽听的着急,但说不出话,也不会写字,比比划划,谷鱼全靠猜。
深夜亥初时分,在城北城墙之上,谷鱼背着阮方,怀中抱着阮婴,躲在城墙黑暗处。
谷鱼施展身法,快速移动,避开城防巡逻兵,趁机飞身跃下城墙,快速消失于一片树林之中。
两里地外,有一辆单骑马车,正停在官道上,有两位高大镖师,身背长剑,一直站于马车两侧。
谷鱼此时蹲下身形,右手握住阮方小手,左手握住阮婴小手。
“等哥哥办完事,一定快些回家,与你们相聚!”谷鱼小声说道。
阮方点点头,阮婴双手,紧紧握住谷鱼左手边摇边说道:“谷鱼哥哥放心,我会听哥哥话,好好读书练武,等谷鱼哥哥回来!”
“小婴真乖!”谷鱼夸赞一番。
阮方伸手拉着阮婴,突然一起跪下,立刻就要磕头。
还没磕上一头,便被谷鱼伸手拦住,左右手提起二人站好,同时轻声道:“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你俩就是我的弟弟妹妹,以后不要这样,懂了吗?”
阮方一把抱住谷鱼,阮婴见此,同样连忙抱住谷鱼。
谷鱼轻轻拍拍俩人后背,一把抱起阮婴,左手拉着阮方,走至马车前,先将阮婴放于马车上,再扶阮方上车。
谷鱼面向俩位镖师,作揖施礼托付道:“麻烦两位师傅,等到牧边城,家人必有重谢!”
俩位镖师同样作揖施礼,一位年纪稍大镖师,连忙客气道:“公子放心,一定安全送到,这是我们万通镖局,应该做的!”
“祝一路顺遂,那就启程吧!”谷鱼未再客套,抱拳说道。
俩位镖师抱拳转身,一人坐于马车前赶车,一人坐于马车后守卫,马车慢慢向前而去。
阮方与阮婴,流着眼泪挑开车帘,不停向谷鱼挥手告别,阮婴大声不停喊着:“哥哥再见,哥哥再见……!”
谷鱼一直站在原地,不停挥手靠别,直至马车消失,方才飞身而起,身形落于树林之中,并未转身回御露客栈,反而隐秘身形,一路潜行,跟随马车前行而去。
跟随马车潜行,足足五里地外,见马车缓缓向前,并无异样,又无陌生人跟踪,谷鱼方才停下身形,转身飞身疾速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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