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青楼,打断他的双腿,赶出府外!”严正挥挥手,狠狠吩咐道。
跪地三人,使劲磕头不停求饶,数名护院迅速拖出三人,门外匆匆走进一人,正是严府护院管事,四十岁左右的张玉洪,快步走至严正身前。
“老爷,我派人四处查探,公子今日午时,与四人至青云客栈饮酒,饭后去镇子南头,具体去何处,做什么不知,也未有人看见,三个时辰之后回至府中,却少了李桧,同样不知去向?”护院张玉洪小心翼翼,如实禀报道。
严正起身来回踱步,不停思索片刻,突然停下身形,小声吩咐道:“再多派人寻找李桧,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亲自去请三爷下山,让他来府中一趟,切记要小心行事!”
“老爷放心!”张玉洪作揖施礼。
“去吧!”严正有些疲惫,抬起右手轻轻一挥,张玉洪见此,迅速退出房间。
谷鱼背着大包,回至客栈已是入夜时分,洗漱换衣下楼,简单用餐后,回至客房拿起一小包裹,开窗悄悄飞身远去。
青云镇南头薛家,坐北朝南,破旧房屋客厅内,旧桌上点着油灯,照亮几乎没有几件家具的客厅。
薛柳氏正愁眉不展,坐于旧桌前,怀中抱着还未入睡的小旬。
“娘亲,那些坏人还来吗?”小旬依旧心有余悸,小声问道。
“有娘在,旬儿不怕!”薛柳氏勉强露出笑脸,低头温柔对小旬说道。
娘俩正说话间,院外有人拍打木门,同时出声喊道:“家里有人吗?”
娘俩听见院门外有人询问,薛柳氏心中一紧,赶紧抱起小旬至东屋,小声对他嘱咐道:“旬儿乖,娘没叫你,千万别出来!”
“娘亲,是那些坏人吗?”小旬伸出双手,使劲抓住薛柳氏衣服不放,非常害怕询问道。
“不是坏人,娘去去就回,旬儿乖乖躲进床下去,听话!”薛柳氏将他藏于床下,小旬有些不舍放手,又非常害怕乖乖躲入床下。
薛柳氏快步走出东屋,在客厅一凳子上,右手抓起一把菜刀,藏于身后,甚是胆怯般,向黑夜之中走去,直至院子木门处。
“你找谁?”薛柳氏隔着木门,轻声问道。
“请问是薛大嫂吗?我是从边关来的,薛大哥让我路过青云镇,给您捎些东西!”谷鱼轻声编些善言回她。
突然木门打开,薛柳氏右手还握着刀,左右手把着木门,见是陌生少年郎,连忙问道:“我家男人还在世?”
“薛大哥很好,只是边关吃紧,军务繁忙,无法顾及家人,等边关吃紧一过,便会回家,与嫂子团聚!”谷鱼继续善言回她。
“没事就好,大兄弟里面坐,是嫂子怠慢,还请见谅!”薛柳氏听完,内心酸苦,骤然涌上心头,不自觉双眼流泪,左手手背快速擦拭眼角。
“嫂子还在做饭吗?”谷鱼右手指指菜刀。
“正想切菜,准备明日早饭,听见敲门声,着急出来忘放下了,大兄弟勿怪!”薛柳氏有些尴尬,连忙小声解释道。
谷鱼走进院子,薛柳氏关上木门,谷鱼自我介绍一番,俩人一边闲聊,一边向房屋客厅走去。
薛柳氏有些不好意思,与谷鱼相对而坐,指着倒好的白开水,轻声解释道:“谷兄弟,家中没有茶,只能白水凑合喝口,嫂子这就给你做饭去。”
“嫂子别忙,路上吃过晚饭,看看侄子,我坐会便走,还要赶路回燕京城。”谷鱼连忙开口拦住她。
“那我去叫旬儿出来,谷兄弟稍坐片刻。”薛柳氏说完起身至东屋,很快带着小旬出来。
薛柳氏很是高兴,双手抱着孩子,坐于谷鱼对面,小旬很是好奇,不停打量谷鱼。
薛柳氏轻声教导小旬:“快叫谷叔叔,他是你爹军中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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