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再热点行不行。”阿曼看见他点了头。阿曼打开了水龙头。

“台港女人都这么开放吗。”

“年轻人不要顾虑太多。”

“男女有别。”

“你别说话了。”

刘春华发现阿曼生气了他不敢说话了。阿曼心里好喜欢刘春华重视她。

阿曼说：“你们签过的合同放在什么部门。”

“档案室。”

“年明锦和商场商户签过合同吗？”

“公司商务部用公司公章签合同。你问这事干什么。”

“我没签过合同我怕合同有问题。你泡差不多了我给你搓澡。”

阿曼站起身看见他背过脸。阿曼使劲拉起他站起身。他看见了阿曼身材他羞红了脸。

他趴在床上。阿曼往他两个耳孔里滴了一些白色液体用来溶解硬耳屎。他才知道耳朵只掏了皮毛。

他很快睡着了。醒来后看见身上盖着大浴巾。浴室里开着灯暖。窗外天快亮了。他现在还是认为娶了阿曼会很幸福。

他刷牙时候阿曼走了进来。阿曼叫他继续泡热水澡还得搓澡。他不敢相信自己有那么脏。

阿曼打开水龙头放水。开启了桑拿房。阿曼教他刷牙正确方法。他认为阿曼有强迫症。

“我只想洗干净你。你脚趾甲又长又厚长到肉里了。脚后跟长老茧了。你腋窝毛不剃。你身上有好多伤疤。”

“腋窝毛剃了干啥。”

“我看着不舒服你必须剃干净。我一会儿给你理发刮胡子。”

“空姐会理发刮胡子吗？”

“我到了假期勤工俭学现学现卖。我家好穷的我从小到大住公租房。我爸妈省吃俭用只为供养我有个高学历。我的专业是法学律师。”

阿曼拿毛巾擦了他嘴巴。推他坐上凳子。阿曼笑道：“你别又睡着了。”他乖乖点了头。阿曼拿来剪刀梳子给他修理发型。阿曼递给他杂志看怕他睡着。

他坐进浴缸泡了半个小时热水澡。他趴在搓澡床上看杂志。阿曼搓洗他身体十分细致。阿曼给他搓澡有瘾。

阿曼故意调高了桑拿房温度。阿曼说：“我蒸多长时间你也蒸多长时间。你提前走了我再不给你洗澡。”

刘春华好奇她有多厉害。她不停调高温度观察刘春华身体雷打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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