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成这种样子,应该不会有人来,也不需要收拾了。”
“我觉得也是。”两人对视一眼,随后便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知道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沈瑜才松开了虞问水。
“呼!”虞问水立即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道:“师父,他们看不见我们吗?”
“这院子中的结界可是我的师父,你的师祖亲自下的,就算是宁步禹来了,也未必能够轻易识破。”
“你不早说。”虞问水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激动:“吓死我了。”
“现在眼前要紧的事情,是他们刚刚说的,宗门大会。”沈瑜的脸色有些阴沉:“宁步禹好歹毒的计谋,竟然在纪师妹的忌日召开宗门大会。”
“这不就是为了逼宁修远现身吗?”虞问水微微皱起眉头:“这宁老狗,上剑不练练下贱,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搁二十一世纪,这种人就该被曝光到网上,受尽万人唾弃之后,再被抓起来,直接枪毙。
什么仇什么恨,处心积虑的费大功夫设计,就为了残害自己得亲儿子。
“宁修远这两个爹,可真是活爹。”虞问水忍不住心里嘴上双双吐槽。
“一个爹给他选择了另一个不靠谱的爹,不靠谱的爹巴不得他死。”这句话是说给天道听的。
天道立马跳出来替自己辩解:“我当初给修远选择了纪云兰做母亲,本来命中注定他的父亲不是宁步禹,是宁步禹横插一脚,修改了修远的命格。”
“气运之子生来就要受尽磨炼,我选择的人本来是可以助修远度过磨炼的,却不曾想……宁步禹成了他最大的磨炼。”
虞问水的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
还不是天道这个爹不靠谱。
“我终于懂了,难怪人家都说,没有危险的时候,父亲就是最大的危险。”虞问水语气坚定:“你和宁修远都对得起这句话。”
天道:“……”
“我总感觉……宁步禹这步棋,是冲着宁修远来的。”沈瑜摸着山羊胡子感慨。
“不用觉得,就是。”
“不用觉得,就是。”
天道和虞问水异口同声。
“师父,咋们的想法子阻止,不能让宁修远前去宗门大会。”虞问水的神情有些严肃。
沈瑜也点点头:“乾元宗毕竟是宁步禹的地方,修远若是去了,只怕也讨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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