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更不可能会认识药王山的人。”
“反观云州郡王生性洒脱,郡王妃更是心怀慈悲是世间难得的好人,她若是得知了将军中毒一事必然会忍痛割爱。将药,赠与将军。”
“两相对比之下,纵是没有红珠姑娘后来的那封书信,将军心里也是相信药来自郡王府胜过药王山。然而,前日,将军与郡主详谈才知,郡王府的百草生灵丹一直都在郡王妃手中,并未送出。
那么属下就疑惑了,既然将军所服丹药并非来自郡王府,那又是来自哪的?难不成真是药王山?亦或者,”他抬眸,目光灼灼的看向宋濯,“红珠姑娘当日给将军服下的压根就不是百草生灵丹,而是将军所中之毒的解药。
她当初说的每个字都只是在引导将军你往云州郡王妃身上想,毕竟只有她的那枚百草生灵丹天下皆知,再加之王妃秉性纯善。”
宋濯凝神与之对视,“你怀疑红珠是吐蕃细作?”
沧怀抱拳敛眸,嘴里说着,“属下不敢”,眼神却像是淬了毒般能把地面刺穿,白虎山一战,大齐虽胜,但宋家军死伤惨重,那些可都是同他一起长大,出生入死多次的同伴,身入宋家军,命也就给了大齐,他们死可以,但决不能是死在自家人的手上。
红珠刚到宋家时才十四岁,天真,爱笑,他们这些糙汉子也曾真心对待过她。
宋濯明白沧怀在气什么,宋家军可以死,但要死得其所,决不能因为细作之流白白牺牲,他一开始也像他那样怀疑过红珠的身份,只是有一点他想了半年也没弄明白,“红珠若是吐蕃细作,又为何突然消失。”
沧怀昂首辩驳,“或许不是突然消失,是她回了吐蕃。身不在大齐,属下的人又如何能查的到踪迹。”
宋濯没在意沧怀言语里的不敬,转身走到一旁的多宝架前,架上第三列第四阁中放着一个其貌不扬的木盒,他打开盒子,取出一个褶皱的信封,垂眸展信,“救了我一命,这样关键的时候,为什么要回去?离开时又为何要留下这样一封信,把救我之功悉数归给元安郡主。
若是细作,不正该携恩求报,好进一步探查我宋家底细?”
沧怀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在宋濯的示意下困惑站起,皱眉抿嘴的思考了半晌,终于憋出一个词,“欲擒故纵!”
宋濯斜睨了他一眼,“别学到个什么词就瞎用。”
“哦。”沧怀可怜巴巴的垂了垂脑袋,“那将军说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属下刚提出的那两个疑惑。”
宋濯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腰间白玉,盯着上面散发出的微弱白光,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定西离白虎山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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