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蛔虫在五脏庙里勾的要死要活。
好郡主,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就当,”她转了转眼,忽的想到一个说辞,“就当是奴婢问您借的,等奴婢领了月例银子就还您。”
聂红豆,“借?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月例银子已经被三弟罚到十四个月后了吧。我每天这么多事,哪还能记得十四个月后问你要栗子钱。”
“郡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银秋现在可太知道聂红豆吃哪招了,她睁着圆润如杏核大的眼,憋着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也不说话,只那样静静看着。
聂红豆皱眉侧身,解下腰间装着碎银铜板的那个荷包,“拿去拿去,不过记的得看好,不准弄丢,丢了你成倍还我。”其实那荷包里的钱就是这半年多来,她被聂时明扣掉的月例银子,这是她离开长安前夜聂时明交给她的,说是银秋这半年的分红。
一开始时,聂红豆听得有点云里雾里,直到他说,“姐姐身边的银秋哪都好,就是管不住钱,她也不是花了,就是纯粹弄丢。
花了,要是花的其所,那也就算了,可这平白无故的弄丢了多可惜。”
聂时明,“我这几个月跟爹走遍了长安里的大小商铺,深觉这钱来之不易,既然来之不易,那这每枚铜板就应该花在刀刃上,哪能像她这样,前脚领完后脚丢,所以我这半年就可劲的挑她的刺,找个借口罚她的月钱。
我打听过了,她是姐姐跟前的大丫鬟,每个月的月钱不少,放在府外能让普通百姓过活一年,这么丢了实在可惜。再说她吃住都在府中,每个月还有一身新衣,三尺棉布,真正能用到自己钱的地方少之又少。
所以就算她没月钱,也不会受什么影响。
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给她,我虽然明面上罚了她,但每个月仍旧会让管家把她的月例送到我那去,而我则是拿着那些钱帮她在外头置办了些产业。”
“你还帮她置办了些产业?”如果说前面的事儿聂红豆都能理解为聂时明是承了聂永川的经商天赋,从而对钱财金银有些独特的感情,那这,她就有点不理解了。
聂时明喝了口水,一副这有什么的道,“她那么恨嫁,眼光又那么差,万一所嫁非人,被骗光了钱无家可归怎么办?
银秋是姐姐的人,她要是过的不如意,姐姐便会伤心,我不想姐姐伤心,所以只好连带着也多帮她考虑考虑了,我这叫,对,爱屋及乌。这个词儿是这么用的吧?姐姐。”
聂红豆松了口气,“是。”
随着日头越来越近中天,大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多起来,慕容白霜怕来来往往的人冲撞了聂红豆和宋濯,便提早找了个街边馄饨铺带聂红豆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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