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靠,躺椅上放了好几个软枕,她一靠就像是陷了下去,慕容氏家规森严,慕容白霜的父亲慕容慎斋更是古板中的古板,从小对子女的教导都是女要大家闺秀,形态得当,男要正直如松,不卑不亢。
所以慕容白霜这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摈弃规矩。
“冬日暖阳,和煦温暖,真是十分舒服。”
聂红豆双眸微合,“那在这么舒服的环境里,白霜能不能告诉我刚才在隔壁屋里发生了些什么?”在从容冲下窗户去救权灵薇时,聂红豆就吩咐不迫去了隔壁屋子,保留现场环境的同时去查探下有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不迫的父兄都曾在监察狱司当差,耳濡目染的她也就学了点查案皮毛,用来处理这么一个小案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刚下去后她一直站在聂静媛身后,观察权灵薇,芒种,慕容白霜跟巧喜这两对主仆的表情。
刚刚聂静媛在审查巧喜和芒种时,她分明就在慕容白霜的脸上看到了两分心虚不安,就有种做贼心虚。再加上不迫查到的,窗柩有所毁坏,从断裂截口看是人为,而隔壁那间房间,慕容白霜包了整整一月。
种种迹象,聂红豆有六七分的把握确定刚才在隔壁,慕容白霜确实是推了权灵薇,只是聂红豆并未在她身上感知到杀意,也就是说慕容白霜并不想要权灵薇的命,那推她下楼的目的又是什么?
只为泄私愤?报了权灵薇对她这么多年的恶语相向?
不对!聂红豆突然眉头一锁,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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