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礼节,却也娇俏活泼,浑身上下都充着股灵气儿。”
“是,臣妾一定会重新变成那个让圣上喜欢的上官云葭的。”她如是应道。
御膳房的菜送到的很快,桌上菜品较之之前冷了的那桌不知丰富了多少,齐宣帝正坐主位,左侧顺位上是上官皇后,右侧是元康公主聂静媛,聂静媛的隔壁是秦王聂时远。
“此前,儿臣只知母后酷爱吃鱼,竟是不知母后居然也喜食辛辣,早知母后钟爱此葱泼兔,儿臣就不把前段时间随武威将军猎到的兔子放生了,就该抓回来给母后加餐才是。那兔子生于野外,其滋味必然会比这宫里圈养的美味的多。”
解开了与皇后的误会,齐宣帝此刻只觉心情舒畅,在面对孝心可嘉的聂静媛时也格外温柔,“素来只说女子温婉最好,但直今日,直至刚才,朕于殿外偷听了元康的一番肺腑之后,朕才惊觉,朕之元康实乃大才。
元康,今日你的言行令朕愉悦,你且说说看,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叫朕听听可能满足了你。”
“果真?”聂静媛“不小心”的“欢喜”出口。
“这么激动,看来朕的元康是真的有所求啊!”齐宣帝打趣了下聂静媛,笑嘻嘻的与上官皇后对视了一眼,这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皇后在与元康打什么哑谜?”他戳穿她的“挤眉弄眼”。
上官皇后“面露心虚”的启了启唇,“臣妾”
“父皇此言何意?儿臣并未与母后打哑谜呀!”聂静媛截住上官皇后的话,抢先开口道。
“没有打哑谜?”芙兰宫内的气氛一下就又陷入了冰点,直把边上伺候的陈训吓的不轻,他的菩萨天神呀,这娘娘和圣上刚才不是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嘛,圣上还特地吩咐了给娘娘备上喜欢的菜肴,现在再怎么就又变了。
许是齐宣帝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过于板正肃然,与他才说的父子温情有些背道而驰,便软了神情,主动开口破僵道,“那你母后刚才一个劲的给你递眼色是怎么回事。”
聂静媛“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桩,父皇方才不是为了嘉奖儿臣,询问儿臣有什么的嘛。”她状作不经意的向上官皇后看去,泯了泯唇,“母后许是担心儿臣向父皇提出的赏赐太过逾距,让父皇为难。”
“皇后,是这样吗?”
对上齐宣帝审视的目光,上官皇后弯着唇角,微点了点头,“臣妾,确有此意。”
“哈哈哈—”得了解释的齐宣帝顿觉开怀,一双因常年习字镌刻的而略显粗糙的大手一把搭上上官皇后的手,“皇后不必忧心,天子一诺,便如铁钉入木,是不会更改的,再者,朕也相信,朕的女儿能对你孝顺,也绝不会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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