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总不能硬闯出船舱。
百夫长摸了摸脖子,已经有些血丝渗出。他背靠着舱壁,声音低沉地说道:“徐霞客,我也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杀你。”
“哦?”徐霞客饶有兴趣地问:“是因为叶大人的缘故吗?”
“你对方舆地理很熟稔,但对天下大局似乎知之不详,”百夫长闭上了眼睛,像是在休息,又像是陷入了沉思:“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要去的地方是崇安。”
“这也是叶大人告诉你的?”
百夫长摇了摇头,说道:“崇安的事,我在海上也听到过一些。相信我,这个局你玩不起。带着钱和货离开福建,别去趟崇安这池浑水,珍惜你今天好不容易保下来的这条老命。”
徐霞客凑近了点,在百夫长耳边说道:“我现在拿着剑,带你到舱口。你把我们提出的方案,大声告诉你的手下。然后我们明天到宁德下船,之后各走各路。二十多年来,多少人曾对我说过‘这个局你玩不起’,我还是好好地玩到了现在。”
百夫长没有再说话了,他看着徐霞客一行,脸上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深情,仿佛正在看着五具行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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