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捏紧了拳头,然而他竟然忍住了,没有发怒,没有咆哮,没有立刻就去寻找凶手,而是默默的忍住了。
要是林肆在场,一定会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在面对这种情况,“愤怒”才是一般人该有的反应,不愤怒,甚至没有让旁边的人看出一点异样,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难对付的那一类人。
就在林肆等待着白人矿工上门挑衅时,却意外的发现没有一个人来他这里兴师问罪,包括康纳德。
拿着棍子、砖头的细狗等人此刻都站在林肆身后,忍不住小声问道:“肆爷,白鬼们看样子是不会来了,这倒是稀罕。”
林肆眯起眼抬手说:“让大家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做什么,看来这群人里还有高人指点,最近都留意着点儿,那些白鬼矿区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面孔。”
“好嘞,大家都散了吧,干活去,没事了已经~~”
林肆摸了摸下巴,忽然间噗嗤笑出声。
长着深眼窝高鼻梁的阿福不明所以,小声问道:“肆爷,您笑什么呢?”
林肆止住了笑声,眼神幽幽望向远处道:“我笑这次对面终于派来一个像样点的对手,希望他的动作能再快一些,这样耗下去对我们双方谁都没有好处。”
“啊?肆爷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阿福摸了摸自己天然自来卷的头发,脸上表示出了困惑。
“你不用知道,也不用听懂,现在加大宣传力度,能剃头的都给我把辫子剃了,你先看看在上次的冲突里,咱们有多少人是被白鬼扯辫子扯受伤的?告诉那些人,如果想留住自己的头皮就剪掉辫子,除非他们想让白鬼哪天连辫子带头皮一起给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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