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太平的县,智商和情商显然都不存在任何硬伤。
他比顾文萱还要更快注意到其中疑点,当然,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儿子那“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疼我”的坑爹小眼神儿。
已经心累习惯了的彭县令并没有因为孽子对他明晃晃的怀疑而生气,毕竟如果连这都气,那他铁定早几年就已经被孽子气得驾鹤归西。
他深吸一口气,“爹知道了。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难得这次蠢儿子没有威胁老父亲,“你要是不如何如何,我就找我舅舅告状去”,彭县令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欣慰。
毕竟哪怕只是头发丝儿那么细的一点进步呢,于他的蠢儿子来说也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他哪里知道,他这蠢儿子不是长进了,不打算威胁他了,而是对他更加不信任了,还没回府呢,他儿子就已经直接写求(告)援(状)信给他舅兄了。
且不说彭县令如何雷厉风行的调查事情真相,又如何不顾继室的哭诉与辩解,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只说白景洲和顾文萱,在帮彭旭安把信寄出去后,两人就溜溜达达逛起了街。
反正今天他们是肯定来不及进山了,难得进一次县城,顾文萱表示,她中午想好好品尝一下这里的美食。
白景洲正好也想暗中观察一下县衙那边的动静,再顺带卖掉他采的草药,两人一拍即合,于是谁也没忙着走。
一直到太阳明显开始西移,白景洲和顾文萱这才带着他们买的一点东西,坐上雇来的马车离开县城。
虽然他们只在县城逗留了大概半天时间,但白景洲却还是从彭县令急急忙忙派人召回所有人手的行为上,大概判断出了彭旭安和穆靖之应该是暂时安全了。
他低声和顾文萱说了自己的判断,“若他们落到了那女人手上,那女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会让人猜出彭旭安已经平安归来的决策。”
顾文萱点头表示赞同。
她对彭旭安和穆靖之回到县城之后的境遇不感兴趣,比起操心他们完全无能为力的事,顾文萱更想和白景洲商量一下接下来他们要如何行动。
两人坐在和往常一样,颠的他们颇为不适的马车上,低声商量后续该怎么把耽误的这两天时间给补上。
等商量好了挣钱的事,顾文萱又给白景洲讲起了剑法招式。
白景洲没有顾文萱的那身力气,学剑对他来说是最合适的,当然,现在他们是没有真家伙的,白景洲眼下的练习道具,是他自己削出来的一柄木剑。
两人靠着交谈转移注意力,到太阳变成咸蛋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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