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诧异。
“太昌君,今日为何步行,何不坐车?”
赵括一笑。摆了摆手:“车马劳顿,甚是费事,还不如练练脚力。”
廉颇哑然失笑:“如此倒是老夫奢靡了,也罢,这车老夫也不坐了,随太昌君同行。”
说着便挥手打发车驾撤去,带着几名亲卫随赵括同行。
“如此虽可省去不少麻烦,但如今正值变法之时,老夫是担心那些勛贵买凶伤人,太昌君不可不防啊。”
三人一边同行,廉颇不无担心地说道。
赵括不以为意地笑道:“老将军多虑了,吾等所为皆为民心,夜寐于市也定安然,倘若失了民心,就算高屋建瓴也寝食难安啊。”
闻言廉颇看向赵括,对他的话很是惊讶,连忙停下脚步拱手道。
“太昌君所言极是,老夫受教了。”
赵括仰头大笑:“哈哈,惭愧,快走吧,时辰不早,我们要迟到了。”
“是是,那我们快走。”
听到提醒,众人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修改法律,工作量相当巨大,事无巨细,大到国家战略方针,小到平民家里的一针一线,都需要有一套完善的法律体系去维护。
所以,作为变法的相邦,赵括三人所要做的工作就是批阅从司寇府(掌刑狱)内史府(掌财政)田部史(掌田地税租,赵奢之前便是田部司尉)撰写好的具体条款,再经过三人商议进行批复上报给赵王。
为了方便,赵王在王宫专门为他三人设立了变法办公室,正是在龙台宫的右侧院落大殿,这个殿属于偏殿,平日里是赵王在寝宫召集文武百官的地方。
现在被赵括征用,取名龙渊殿,意味着与赵王休息的龙台宫正相辉映,藏龙卧虎,群英荟萃。
经过近两个月的变法推进,如今的律法已经初具雏形,最终的总纲领仍有争议,今日,正是决定律法修订是否完美收官的重大日子。
虽然三人关系很铁,但是蔺相如深知变法对未来发展的重要性,所以马虎不得。
任何事情都要仔细斟酌,觉得不妥的,绝不会有半点退让。
但赵括的思想总是十分跳脱,由于知识博杂,提出的观点总会让人大吃一惊,甚至有时都要思索良久,才能体会到其中的意思。
但这并不妨碍他时常与蔺相如争的面红耳赤,廉颇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战将,对这种事情最是头疼,却经常要被夹在中间,给他们来回拉扯。
就比如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赵括提倡要将口赋取消,直接综合进田赋当中,就遭到了蔺相如的强烈反对。
在蔺相如看来,口赋是为国家最基本的财政收入,如果取消,田赋骤然增加,这就违背了重农轻商的变法宗旨,农民不堪重负,最终会导致流氓的增加。
可是他哪里知道,赵括是吸取了两千年华夏文明的精髓,想要潜移默化地实行农业与科技并行的政策,以此将粮食产量推到一个良性循环当中,从长远的角度达到科技兴国的目的。
蔺相如并不认同这个观点,在他故有的思想观念里,粮食亩产量顶多就是四石多一点(247斤),就算秦国有郑国渠的加持,也才六石多。
这样算还是丰年最高产量,若是遇上洪涝灾害,一年下来颗粒无收都有可能。
在长平,为何赵王非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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