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受到天灾人祸的可能。
光是三万人一个月,在路上就要消耗近五万石粮草,如果拉的少了,还不够路上消耗,等于白跑一趟。
可想而知,长线作战,一旦粮草若有延误,随时都会引起军中哗变,所以粮草是行军打仗头等大事。
白起这一笑,起码要拖延一个月,只要范雎点头,秦王就得放血,算下来那可是四十万石粮草。
最终范雎一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对白起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月,老夫只能宽限你一个月。加上秦王给的期限,两个月之后无论成败,大军必须还朝。”
“好!”
白起直接站起:“就依范相所言,两个月之后,如期还朝!”
范雎也不敢在多停留,对白起拱手道:“此事就拜托君候了。”
白起朗声道:“恭送国相!”
“诸将留步!”
范雎放下手,快步走出营帐。
一边走还一边叹气:“暧,又上了武安君的当了……”
目送着范雎离开,白起这才悠然坐下,目光扫过帐下诸将,每一个人的脸。
“你们也看到了,军情紧急,片刻也不可延误!”
蒙骜出列:“君候,但请吩咐!”
雷河也急忙附和:“君候,您就尽管开口,我的长刀早已饥渴难耐!”
白起一伸手,止住了众将的表态。
“好,把地形图呈上来!”
根据地形图,白起就能将敌我双方的局势看的清清楚楚,排兵布阵犹如家常便饭,显得从容有度,成竹在胸。
白起自从军以来,从未尝败绩,桀骜不驯自然有他的资本。
然而一天之后,方洛在粮道沿途来回奔波数百里,却仍未找到劫掠粮道的飞贼踪影,心中正在烦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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