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两声,曹宁的双腿被打断,人也彻底昏迷过去。
赵孝骞走出屋子时,曹宁已被禁军拖走,外面站着许多坤道,看着凶神恶煞的赵孝骞,人人噤若寒蝉。
赵孝骞环视四周,眼神尤其在那些女官的身上停留许久,这才沉声道:“我的母亲在此清修,她为人心善,不与人争,但我可没那么好说话!”
“今后但凡被我知道谁敢再欺凌我母亲,可就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了,……我会要你们的命!”
明明是晴朗的天气,空气中却仿佛拂过阵阵阴风。
围观的女官和坤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望向冯氏的眼神顿时变得敬畏骇然。
赵孝骞冷冷道:“谁管事的站出来!”
沉寂许久,一名女官战战兢兢走出人群。
赵孝骞盯着她道:“马上给我母亲换個舒适的居所,不准再让她干任何杂活,另外安排人日夜服侍她,吃穿用物不用伱们管,我每月自会送来。”
女官连连躬身应了。
赵孝骞回到屋内,又与冯氏聊了许久。
母子团聚,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天色近黄昏之时,赵孝骞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不得不走了,这里是坤道清修之地,赵孝骞今日闯进来已经有些过分,不可能在这里过夜。
再说,今日闹出的事情不小,他还要忙着收拾善后,斩草除根。
拜别冯氏后,赵孝骞领着众人离去,直到出了瑶华宫,魏节才苦笑着上前。
“世子,今日您委实有些冲动了,怕是不好对官家交代呀咱们皇城司……”
赵孝骞摇头:“无妨,我亲自向官家交代,不连累你们。”
“不是这意思下官,拿下曹宁容易,但其父曹安贞在朝中颇有人望,恐怕不好相与,若将他拿问,朝臣们不会坐视。”
赵孝骞笑了:“审问,搜证,定罪,立衍兄,相信我,此正新旧交替之时,朝堂人人自危,不会有人出来自惹麻烦的,只要将曹安贞定成铁案,谁都不会多嘴。”
“我不知道曹安贞是新党还是旧党,但他能在元祐年间当了几年右司谏而纹丝不动,想必是旧党无疑,立衍兄,官家交给咱们的任务还记得吗?”
魏节一惊,渐渐恍然:“记得,官家本就需要皇城司清理一些旧党出来,给新党朝臣腾位置……”
赵孝骞笑得更灿烂了:“没错,所以有个现成的傻缺自己送上门来,让咱们皇城司整治,你还犹豫什么?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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