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衡,你可要辩解?”女声道。
“吉法曹真是语出惊人。”王衡笃定他爹没这么蠢,便一脸戏谑地向吉温要证据,“只是,右相断案,素以公允著称,吉法曹想必也不会行构陷之事,那就请出示证据吧。”
“证据?呵!”吉温冷哼一声,朝着屏风一拜,“右相,请将王衡这贼子交给吉温,三天之内,吉温定能拿到实证!”
“我还以为,吉法曹深夜打扰右相,必有高论。怎知,还是严刑逼供的那一套。”王衡差点被吉温气笑了,“右相,衡家中,倒是有一张家状,是去年刚盖上京兆府户曹红印的,上面能证明,衡出生于开元十七年,生父便是王太守。”
“家状,家状!别拿家状说事,真当吉某不知,韩朝宗是你们的同谋,伪造一份家状,有何难?”
“放肆!”女声忽地变得狠厉起来。
王衡强忍着笑意道:“吉法曹,慎言啊。这京兆府的户曹,乃是右相之婿,人皆知其,刚正!”
“你!”吉温这才明白,自己又被王衡摆了一道,登时气得脸青一块,紫一块,“右相,给吉温两天,不,一天!定能叫这竖子,开口认罪!”
“吉法曹,好好查案,若无要紧的事,就不要再来打扰阿郎了。”青圭从屏风后转出来,手往门口一指。
“大总管!吉温所言,字字皆实啊!”
“滚吧。”青圭瞪了吉温一眼,而后转向王衡,堆起笑脸道,“十郎,勿要往心里去,阿郎对十郎,是绝对的信任。”
“谢右相,谢大总管。”
青圭安排了金吾卫送王衡回家。到家的时候,夜色已深,王宅里,却还点着灯,照亮了一张崭新的桌案。
“你哪来的钱,购置的这桌案?”王衡拍醒伏在灯下的怀沙,诧异地问道。
“傍晚,国舅带人送来了衣食被褥,见家中连张桌案都没有,就去买了张。”
王衡听了,心中不由得一暖,这是他这十多天来,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暖意。
杜若荀听得厅中有动静,便捧着烛台出来,见是王衡,心也安了:“小郎君回来啦?”
“在安泰楼给你们带了些羊肉,只惜被吉温扰了一个时辰,都凉了。”王衡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
“我拿去热一热。”怀沙捧起食盒,出去了。
王衡目送着她离去,才回头问杜若荀:“我走之后,家中发生了什么?”
杜若荀捂了捂脸,深吸一口气道:“她烧了小郎君的信,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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