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翟斌道:“二弟有何妙计?”
翟檀道:“不如一面派人暗中联合苻丕,一面掘开漳水堤岸,慕容垂大营在下游,水淹慕容垂大营。”
翟斌点点头,说道:“事到如今,慕容垂不能真心相待,倒戈降秦,也未尝不可。就依照此计,速速向苻丕送去书信,倒打一耙,反了慕容垂。”
......
月高星稀,夜色昏暗,秦燕邺城之战,迟迟打不开僵局,慕容垂也正准备睡去,只听帐外,有人叩门。慕容垂问道:“何人叩门。”
“微臣高弼,有要事密报。”
“进来说话。”
高弼推门而入,慕容垂问道:“天色已晚,有何密报?”
高弼作揖道:“大事不好,方才我安插耳目,打探消息,翟斌已有勾结苻丕,临阵倒戈,加害燕王之心。”
慕容垂一惊,问道:“我营侍卫众多,为何不见翟斌谋反?”
“翟斌不动一刀一枪,欲决开漳水上游堤防,水淹下游燕军大营,给秦国报功。”
“啊?”慕容垂顿时惊骇,好似咬碎口中牙,怒道:“本王尚不曾要加害翟斌,未曾想翟斌贼子,竟要引水淹我,气煞我也!”
高弼道:“谋反在即,事不宜迟,燕王需先下手为强,先发制人,以免漳水决堤。否则,燕王大业则毁于一旦。”
“好,”慕容垂道:“即刻点齐亲兵,传翟斌来见,连夜缉拿,此事不可声张,以免丁零部作乱。”
“得令!”
还在等待符丕回信的翟氏三兄弟,不知事已泄露,得知燕王召见,便一起来到中军大帐,帐内并无众将,却是两排刀斧手,站立两侧。
翟斌兄弟不知缘由,只见慕容垂道:“数日攻城,徒劳无益,不如连夜强攻?”
翟斌道:“苻丕防备甚严,我营火种不足,需先备火种,才可夜晚攻城。”
“哼!”慕容垂怒道:“不等备好火种,只恐漳河之水,早已淹没我燕军大营!”
“啊!”翟斌兄弟三人,大惊失色,这才察觉,自己谋反之事已经泄露。
慕容垂道:“本王与你并肩称王,共分江山,你却勾结苻丕,暗害于我,左右刀斧手将翟斌、翟檀、翟敏推出去一并斩首。”
等到天明时分,丁零部众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不见了几位首领,被传到燕王宝帐的乃是翟斌的侄儿翟真。
慕容垂杀了翟氏三兄弟,但丁零族的将士,终究还需选个首领,好继续为自己效命,选了一番,便是翟斌一个不被器重的侄儿。
翟真也是四十多岁,一直不得重用,慕容垂见了,说道:“翟斌等人,背负盟约,依照我辽东旧俗,理当处死,丁零部不可无单于,本王封你为丁零部单于,领建义大将军。”
“末将翟真,谢燕王千岁,今得大单于之位,定当结草衔环,尽忠大燕。”
慕容垂道:“将军不忙谢,今早得报谢安已兵临兖州,我命你赶赴济南郡,筹措钱粮兵马,抵御谢安,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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