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健冷冷一笑,对身边侍卫言道:“速请我儿张遇,中军帐来见。”
回到中军大帐,前来拜见的正是苻健的养子张遇。细看这张遇,岁数不过三十上下,年纪只比苻健略小几岁,此人身长七尺有余,面如银盆,剑眉双挑,二目白的多,黑的少,鼻正口方,稀稀拉拉的胡须,相貌不凡,虽然不是苻健亲子,苻健还是颇为赏识。
两人相差几岁,苻健如何成了张遇的养父,若提起这张遇,原本是后赵将领,只因赵国天王石虎死后,诸王做乱,后赵支离破碎。张遇孤率一军,走投无路,万不得已,投靠了关西崛起的氐部大单于苻健。
只因张遇母亲韩氏,早年守寡,但年已五十多岁,却长相奇异,年老不衰,美貌长存,被苻健迎娶,封为韩昭仪。
苻健一生除了原配夫人强皇后,独宠半老之年的韩昭仪,韩昭仪与前夫所生之子张遇,也名义上成了苻健养子,奴颜婢膝的张遇,仗着老母得宠,成了前秦天王的御儿干殿下。
此时张遇头戴豹首亮银盔,身罩亮银荷叶甲,酱紫色的战裙,足蹬马靴,腰悬佩剑。快步进帐,张遇作揖道:“孩儿拜见父王。”
“我儿平身,本王召你前来,有一重任当委派前去。”
“孩儿自从拜天王为父,封侯拜将,却寸功未立,有何差遣,请父王尽管说来。”
苻健道:“秦晋交兵,颖水交战,隔河相持,最忌半渡而击之,故而军师献策,派人诈降,作为内应。”
“莫非要让孩儿前去诈降?”
“正是。”苻健道:“我儿投靠晋营,骗取信赖,择其时机,南岸接应,以助本王大军渡过颖水。”
“这有何难,孩儿自会奉承,骗得殷浩信赖,暗中相助父王。”
“好!”苻健道:“明日一早,我儿便渡河诈降,步步留心,不可暴露。”
“孩儿遵命!”干儿子张遇在营中准备一番,只选了十几个亲信随从,便在次日,前往东晋大营,渡河诈降。真可谓:
诈降难测计多疑,投靠南朝别北堤。
安插内应多伴险,委身敌寨藏如迷。
东晋兵马在颖水之南,安营扎寨,大都督殷浩召集众将,齐聚中军大帐。正在商议军情,只见一个小校来报:“启禀都督,秦将张遇,派人送来书信,请降大晋。”
“张遇请降?”殷浩拿着书信,心中迟疑,问道众将:“诸位将军,这张遇到是何许人也?”
姚襄道:“末将知道,这张遇本是赵国将领,如今是天王苻健的御儿干殿下,只因张遇母亲韩氏,虽是年已五旬,有不老之姿,风韵犹存,被天王苻健娶为昭仪,张遇便成了苻健的干儿子。”
“如此说来,苻健也是个禽兽之心,好色之徒。”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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