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哀家左右为难。丞相若有好歹,谁来主持政事?”
何充摇了摇头,并未答话,褚蒜子心中疑惑,又问道:“哀家欲用四舅庾条,可否任丞相?”
“庾条有勇无谋,长于兵事,弱于政事,难为良相。”
褚蒜子又问:“侍中庾希,江东才子,年轻有为,可为丞相否?”
“庾希年少,恃才放旷,用心功利,只争权术,不识大局。”
“庾条、庾希难当大任,桓温、王羲之可否委以重任?”褚太后问。
“王羲之虽有高才,但寄情山水,无心政事;桓温枭雄性情,心不可测,既要重用、又需慎用。”
“那丞相人选”褚太后犹豫起来。
何充道:“臣死以后,太后唯有靠自己”
“哀家一介女流,难辨百官,若都不可做丞相,这大晋江山可该如何是好?”
丞相何充病故,晋康帝司马岳给褚蒜子留下的三位辅政大臣,两年之间,先后病故,让褚蒜子带着年幼的小皇帝,一时无枝可依。
丫鬟春分进来,奏道:“启禀太后,皇叔、国丈奉旨入宫。”
“快请皇叔、国丈来见。”
“是。”春分传话下去。奉旨进宫的皇叔,名叫司马昱,字道万,封号会稽王,年纪也不过二十六七岁,论辈分却是成帝、康帝的亲叔叔,小皇帝司马聃更要喊一声叔爷爷,因为辅政大臣皆亡,便奉旨与国丈褚裒一齐来到宫里。
皇叔、国丈都是太后的长辈,褚太后令人看茶落座,国丈褚裒道:“老臣总督北伐之事,正欲前往江北大营督军,为何今日召见如此紧迫?”
褚蒜子道:“皇叔、父亲皆为长辈,此时请来,只因女儿这里愈加艰难。”
褚裒问道:“太后有何难事,老朽定当相助。”
“丞相何充近日病故,何充、诸葛恢、庾冰三位老臣相继离世,国君年幼,辅臣先亡,偌大的江山,女儿如何担得住?”
司马昱道:“当今有名望之人,无非庾条、庾希叔侄、再如王羲之、桓温。其余人等,名望不及,这可如何是好?”
褚裒道:“王、庾、桓三大门庭,名望虽重,却无相才,其它名士,出身寒微,难以服众,唯今之计,只有请诸王主政,方可使人心信服。”
“司马氏诸王,到是有多位,父亲觉得谁人合适?”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用会稽王殿下。”
“啊?”司马昱作揖:“万万不可,国丈过奖,小王资历,难比老臣,怎可冒领丞相之职?”
褚裒说道:“会稽王正值华年,为人中和,不偏不倚,德行高尚,以皇叔之尊,可稳百官,太后必封他为相。”
“国丈之言,令人诚惶诚恐,这万万不可呀。”
褚蒜子道:“皇叔年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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