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不已。”
庾冰道:“我儿要知道,王家、桓家、谢家多有贤能之辈,像那谢安、桓豁都是难得的上中品才子,唯有我庾氏一门,靠着外戚之尊,成为江东第一大户,谁不敬仰?这正是为父一心栽培你的原因。”
庾希作揖道:“孩儿铭记于心,定会光耀门楣,显赫家业。”一番商议,庾氏几位国舅铁定了要拥戴吴王司马岳继承皇位。这才引出:
皇权更迭难愈疾,久病成患示幽冥。勋贵谁心系天下,忠良哪户保安宁。
当朝凶运无祥照,连日暗云危帝星。深廷不知分福祸,唯求太监报阴晴。
到了次日,吴王司马岳奉旨入宫,司马岳一路上心绪难平,谨小慎微,诚惶诚恐,这几日皇帝病危的消息,接二连三,司马岳心中是忐忑不安。
进了宫巷,司马岳问道小太监:“今日陛下唤我何事,小公公可知?”
“小奴不知。”
司马岳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银锭,再给小太监,又问道:“那陛下养病多日,近况如何?”
小太监道:“小奴只知,连日阴雨,天是不太好。”
“哦”一句话寓意极深,步入显阳殿,拜见晋成帝。
只见寝殿内,国舅庾冰、尚书令何充、侍中诸葛恢等人都在一旁,天子弥留之际,传承皇位,事关重大。司马岳战战兢兢,跪倒叩拜,只听成帝司马衍道:“二弟二弟近前来。”
司马岳微微抬起头,望着病入膏肓的司马衍,跪着挪动到病榻前,扑在榻边,兄弟二人伸手相牵。看着最为信赖的胞弟,成帝道:“当世天下,战乱多变,皇子年幼,难当大任,欲传位二弟,早成大统。”
司马岳赶忙跪倒叩首:“臣弟虽有统一之志,但无心继位,岂敢窥探皇位?”
“二弟,江山社稷,乃天降大任,非孩童所能担当,奈何大晋偏安,中原未收,二京未复,朕深思远虑,堪当之人,唯有二弟。”
吴王岳道:“可臣弟之才,与皇兄相比,望尘莫及,只恐枉有皇位,而难以胜任。”
“二弟不可再做推辞,朕已传旨,国舅庾冰、尚书令何充、侍中诸葛恢,一起辅政,相助二弟,共理政事,早复中原。”
司马岳一看成帝旨意传位,自己不好意思白捡这么大便宜,便伏地作揖道:“臣弟奉旨领命,继承大统,在此向皇兄立誓,长侄司马丕仍为正朔储君,当袭爵琅琊王,待臣弟之后,继承大统,还位正嗣。”
吴王当场发誓,继续让成帝的长子司马丕做储君,东晋的琅琊王便是储君之位。成帝听了这话,欣然的笑了笑,心事托付已毕,只觉愈加气短,不省人事。
东晋咸康八年,公元342年七月,东晋第三位皇帝司马衍,在西堂驾崩,享年二十二岁,谥号成皇帝,葬于兴平陵。这便是:
士人散淡清无为,战火偏南少北归。久盼雄心酬壮志,苦营半壁满寒薇。
废除皇后纷飞去,国舅当权多是非。苦闷何尝凡间有,帝王无助落残晖。
大丧之后,司马岳以兄终弟及,正式即位,史称晋康帝,随即矫诏褚蒜子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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