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把守,直奔山路而上,一群羽林卫只得大呼小叫追赶,这便是褚蒜子夺魁之前,听到的一阵熙攘声乱。真可谓:
黑熊逍遥畜生狂,太平山顶乌风张。
威猛纵身锋爪利,雕翎封喉止丛岗。
再说褚蒜子惊魂未定,更无心游戏,骑在司马勋那匹马上,司马勋牵马在前,一群羽林卫跟随左右,一并下了山。此时,杜皇后听说山上突显黑熊,带着一起嬉戏的宫娥,赶忙聚到山口,才见马上的褚蒜子,衣裙被荆棘刮裂,还挂带枝土,狼狈而来。
几个宫娥扶着褚蒜子下马,褚蒜子手脚瘫软一样,杜皇后牵着褚蒜子的手,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太平山,哪里来的黑熊?”
“我也不知,眼看将取花魁,那黑畜生就在山顶石亭,突然冒出,甚是凶猛。”
杜皇后看了倍加怜惜,说道:“幸好府上随从,护驾及时,这若有个好歹,让本宫如何给吴王交待。”
“黑畜生已死,既然有熊出没,宫室也不宜久留,免得再生祸端。”
“妹妹说的极是。”杜皇后一边招呼车马,一边命人收队回宫。一场危难化作虚惊。
回到府上,沐浴梳洗,心有余悸的褚蒜子一人坐在屋中,心中依旧回想着遭遇黑熊之事,这时吴王司马岳也上朝回来,匆匆回府,来到房中。
“听说蒜子今日出去,遭遇黑畜生,可曾伤及?”
“妾妃无事,今日真是晦气,太平山从无听说有黑熊出没,偏偏今日,被我赶上?”
“爱妃平安便好,幸有胜含及时建言,命内史前去,否则不堪设想。”
褚蒜子道:“这事到是奇了,胜主簿怎知今日有险祸而来?”
跟在吴王身后的胜含,一时被问住,去看吴王,司马岳接话说道:“呃胜含自幼便是本王伴读,博学多才,好占卜凶吉,多有智谋。”
“原来如此。”褚蒜子没想到王府一个小小的主簿,如此神机妙算,幸好胜含差遣司马勋前去,要不然自己真误入熊口。
晚间明月,皎洁照人,一潭微波轻荡湖面,走过宫苑中的几块青石,晋成帝司马衍望见皇后杜陵阳独坐廊下,一人惆怅。成帝走过来问道:“皇后一人独坐,还为偶遇黑熊之事?”
“皇上也听说了。”
“褚妃名门之女,即便不嫁吴王为妃,也要嫁其他王侯,皇后何必耿耿于怀?”
“皇上不必管臣妾的事,臣妾自有办法。”
成帝问道:“依朕看来,今日遭遇黑熊,莫不是皇后有意为之?”
“皇上多心了,臣妾再嫉妒,也犯不着弄只黑熊,在太平山祸害褚妃,是她自己倒霉。”
“江东唯有的黑熊,皆是辽东部族朝贡所赠,否则太平山哪里来的黑熊?”
即便猜到缘由,晋成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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