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息怒,国舅的面子,可敌圣旨,殿下不可鲁莽。”
“本王就连道理也讲不得了么?”
听了司马勋、胜含的规劝,褚蒜子走过来劝道:“司马将军,胜主簿说的有理,不如这样,妾妃前去探望,听得原委,再来告知殿下。”
胜含劝道:“王妃秉性柔顺,说不定还能为殿下问出些什么?”
“也好,”司马岳道:“王妃前去,代本王探望国舅,看个究竟。”
“胜主簿,赶紧备马车。”蒜子道。
褚蒜子、胜含转身正要出门,司马岳道:“王妃去了,见到国舅,不必客气,权势再大也是臣。”褚蒜子笑着点了点头,便离开驿馆,乘车辇赶往江南行营。这才有
外戚而今掌庙堂,权高位重慑诸王。摆兵雄踞江南岸,坐拥诸军镇荆襄。
分兵前行皆血洒,一战过后是秋黄。从来自是亲情重,何必败寇与成王。
国舅庾亮躺在病床,长吁短叹,浑身难受,左右侍从都低着头,生怕半点伺候不周。这时一个侍从进房,作揖道:“启禀国舅,吴王妃前来探望。”
“老夫挥兵不利,让满朝王公看了笑话,不见不见”
“奴才说了,王妃非要看望不可。”
“不见”
庾亮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一声呼唤:“舅舅”
一声清脆呼唤声传入房中,只见褚蒜子轻步如飘,进了房中,“孩儿拜见大舅舅。”
“吴王妃驾到,有失远迎,老朽卧病在床,不能下拜,还望见谅”
“大舅说哪里话,连日交战,操心伤神,孩儿与吴王倍加担心。”
庾亮面带难色,鼻子抽动几下,便说道:“王妃已经看过,老朽染疾,不过如此,我即刻命人准备些礼物,给吴王送去王妃就不必久留。”
褚蒜子一看,自己来看望病人,说两句话就想往外撵,不知其中缘故,一旁侍从低声说道:“国舅要取尿壶,怕有尿骚味儿。”
听了此言,褚蒜子心中灵机一动,移步床边,赶忙俯身:“孩儿与舅舅是自家人,把尿壶之事,晚辈为之,有何不可?”
“蒜子是外甥媳妇贵为王妃,岂可”
褚蒜子非要端尿壶,庾亮难为情的把捂在被褥下的尿壶拿出,褚蒜子双手接过尿壶,端起来拿出房外。
褚蒜子又转身回到房中,跪坐在垫子上,说道:“孩儿听说,舅舅统帅二十四万大军,数倍于赵兵,必胜无疑,为何愁成这般模样?”
“唉”庾亮长舒一口气,摇摇头无奈说道:“守着外甥媳妇,老朽直言了吧,大晋兵多,多而不精,弱而无捍,难挡赵兵,接连失利。如此下去,老夫无颜回京,如何面君呀?”
“那三舅、四舅因何不见?”
“各去前敌,设法挽补,北伐中原,连战连败,有负朝廷社稷呐。”
两人正在交谈,又有侍从来报:“启禀国舅,振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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