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簿胜含催马过来,隔着车窗言道:“胜含在此,殿下莫慌。”
司马岳道:“追兵甚急,可有良策?”
“在下以为,桃花冲草叶茂密,纵火堵路,可阻追兵。”胜含道,
“好,就依此计,折枝放火。”
胜含、司马勋立刻召集一队兵卒,趁着盛夏叶茂,折砍树枝,堆积如柴,待追兵迫近,一把大火点燃,火光冲天,拦住去路。
车队前行,沿南路下山,忽然追兵又起,不少赵兵见明路被火堆封堵,从陡坡滑下,再做追击,追兵望见车马华贵,已料到这支车队,必有来头。急行之中,追杀声愈来愈近,车辇之中,又生不安,也不知怎么走的,偏逢一路追兵,绕到了车队正面。
“不好,有赵兵封路!”
这时,押队中间的司马勋高声喝道:“殿下勿慌,司马勋在此!”
司马勋催马跃前,挥舞三尖两刃刀,头前迎战,只见堵路之兵,为首一将,胯下乌骓马,手中点钢枪,刀眉鹰目,高鼻梁,菱角嘴,须髯赤黄,带着一副番邦相,头盔挂甲,虎皮战裙。
“大赵右先锋石丹在此,尔等何人?”
“司马勋是也!”司马勋挥武三尖刀直取,石丹举枪相迎,不过三个回合,便被司马勋挑落在地,身后赵兵,见主将坠亡,无人敢战司马勋,落荒而逃。
这赵兵冲散,闪出山路,众人才发觉,方才堵截的赵兵不过百人,一哄而散,大队人马,还在后面,一场虚惊。真可谓:
碧水青山密缘中,夜深昼白火绯红。
情深到此时难济,战事重兴祸横冲。
折腾半宿,累的吴王司马岳垂头丧气,坐在车辇里一头歪到褚蒜子肩上,刚迷糊片刻,只听胜含喊道:“追兵又至,加速行进。”
这一呼唤惊醒了司马岳、褚蒜子,掀开车帘一看,怪不得赵兵穷追不舍,此时天已放亮,吴王车队,此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原本车队就为吴王新婚,用多辆马车运载,既有辎重,又有婚庆之物,走的再急,跑不过追兵。
光天化日,赵兵在远处高坡,一看这是晋国人马,辎重多,兵马少,岂肯善罢甘休,更是如狼似虎,蜂拥追来。两度死里逃生的司马岳,见赵兵三度追来,忍不住要哭泣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天欲亡我!”
褚蒜子道:“如此前行,必被追上,不如把新婚之物,全部舍弃,追兵贪财,必然捡拾。”
“好,好,就依王妃之意。”
司马岳掀开轿帘,招呼窗外,骑马在旁的主簿胜含道:“殿下有何吩咐?”
“速将随行之物,全部舍弃,撒于道旁!”司马岳道。
“遵命!”车队众人,边走边扔,翻箱倒柜,舍弃辎重,把吴王新婚的长袍短服,男佩女饰,一概丢弃,褚蒜子取下金钗等一干头饰,随身的金银细软,掀开轿帘,散落路边。
辎重沿途丢弃,车队大大减轻,又弃了车子,只留马匹,队伍负担骤然减轻。王府物品,皆属上乘,在山路上光辉夺目,众人弃资夺路,加快逃离。
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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