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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司可有办法劝教主将杨冉川扣留在总坛?”秦青岚说要保杨冉川,那还不如让顾泽给杨冉川一个现在不能死的理由,陈煊再急也不能贸然动手。
“不是不可。”青衣看了看四周,“教主不在,我可代教主传杨冉川至总坛,我会通知你。”
“那,”秦夜泊一笑,面向青衣双手抱拳,“多谢鬼司了。”
“时日不多了,你要做好万全之策。深秋,快入冬了。”最后青衣突然说出这句话。
“什么?”秦夜泊心中暗自揣摩青衣所说的,时日不多了,要出事?
“没什么,到时你便知道了。”
“鬼司?”秦夜泊停下转身欲走的脚步,“教主为何不在总坛?”事先,顾泽也并没有告诉过秦夜泊任何教主要暂时离开的消息,还是说,青衣有事情没有让秦夜泊知道。
“你早晚知道,何必急于一时,现在只能影响到你做所有事。”青衣看了看门,“我这便代教主传令。”
秦夜泊心中暗骂自己一声,教主顾泽待他如子自然是为他考虑了许多事情,而青衣仅仅是站在秦夜泊的一边罢了,并不代表青衣就认定了秦夜泊的能力。
“夜泊告退。”转身退了出去。
青衣才缓缓走到门前,道:“你太年轻了。”
三日后清晨,深秋的露水都要凝成冰霜,沈亦叫醒秦夜泊:“吴念到此。”
秦夜泊立刻睁开眼,翻身而起,道:“走。”
“吴念?”看了看来人,秦夜泊自然是有几分欣喜,吴念既然来联系他,那就是说司马辰的事有着落了。
吴念递给秦夜泊一封书信,又道:“吴雪的事,还请不要告诉他人。”
秦夜泊接过书信:“多谢。这事自然不会委托他人去办。”
吴念转身走出几步又停下,微微侧头,“秦夜泊,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如果你走漏风声,休怪我不讲情面。”语气中有几分威胁,秦夜泊却是听出了一丝恳求。
“你放心便是。”
她是妖杀,漫园仇家众多却又无可奈何,若是吴雪被漫园仇家知晓,那吴雪的境地是十分危险的了。
冥灵教不是漫园,纵然是拿钱办事,也不仅仅是看重酬金,何况,杀人之事,冥灵教极少接手,若说仇家,也便是顾泽早年气盛树敌颇多。
秦夜泊抽出信纸。
“虽故人之约,于情难推,奈何繁事缠身,两日后可愿赴辰之约?”
读到这里秦夜泊也算心中有了着落,时隔六年再寻司马辰却未料到这般容易。
这漫园定是早有准备。
或许是秦夜泊把这件事想得太复杂,当年司马辰离开的决然,如今倒也生出几分不舍了。不然如何会再见他秦夜泊?
秦青岚听了秦夜泊简略一说,轻笑两声,道:“司马辰也想平了六年之前的事。”
心情淡然如何?既是冤屈,小人得志,司马辰必定还是不甘心的。
吴念伸出右手,“三日之内必有结果,等我消息。还有那你要查的势力,清君门。”
君清门?煞为耳熟。
“沈亦。”秦夜泊叫来沈亦,“我若不在,你只管找沈亦便是。”
沈亦对着吴念略一点头,退到一旁。
“知道了。”吴念也未再说其他,径直离开。
“你回去吧,我还有事。”秦夜泊要做的,自然就是去见秦青岚,毕竟秦青岚的计策,比他高明得多。
待沈亦回总坛,秦夜泊也动身前往秦家。
“你说杨冉川失手?”秦青岚看着自己手掌,并没有太惊讶此事,若是一个杨冉川得手,秦夜泊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杨冉川想雇佣漫园,漫园没有接。”
秦青岚双眼微眯,许久才放下手,“那杨冉川危险了。”
杨冉川确实是危险了,陈煊已经打算拿杨冉川铺路,又怎会留他一命?
说到底,这杨冉川也算是亡命之徒,早就不惜性命了。秦青岚这一提醒,秦夜泊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哥哥是说一堂主等不及了。”
秦夜泊想要副教主的位置,陈煊也想要,既然杨冉川有谋逆不轨的心思,那拔除杨冉川必定是大功一件,只是秦夜泊和陈煊不同,陈煊是杨冉川的主子,想让他生他便生,想让他死,他便死,而秦夜泊只能用司马辰来扳倒杨冉川。
“如今之事,你要保杨冉川的性命无虞。”
“保他?”秦夜泊又问了秦青岚一遍,本是势如水火的两派人,如何保?若是不保,陈煊自然而然就拿了此功,秦夜泊再要副教主的位置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秦青岚轻轻点了两下头,“是,保他。”
这个道理秦青岚明白,秦夜泊也懂,“杨冉川既然一心求死,那也要成全他。司马辰的事,七日之内必要有结果,南宫氏长子广交豪杰,你不如你问他?”
南宫氏与凌家交好,却是和秦家素无往来,秦家做的事,南宫氏岂能瞧得上眼?秦夜泊虽说不在秦家,但也仅仅是与南宫氏长子有过数面之缘,实在是不好去让南宫氏帮他。
幸得有吴念,她要寻吴雪,自己却碍于身份。
“吴念已经去打探司马辰下落了。”
听到吴念的名字,秦青岚皱了下眉头,吴念既然肯答应,那必定是有酬金的,而这个酬金,未必就是金银之物了,杀了的人永不开口,而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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