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说谎。”
“严知许,你不要给我耍女人那些手段,你知道我最讨厌的。”
许可心手攀上他的心脏,上下抚摸在帮他顺气,“景驰哥哥,你不要生气,严小姐可能是心直口快,无意说的,可心没事,不要在骂严小姐了。”
许可心懂事般用力止住眼泪,上气不接下去,抽抽搭搭,眼里是强忍的委屈。
严知许只觉得心累,他不相信她,他心底认定的真相,不管她如何证明,他都不会相信她。
不管到医院体检部调查档案,还是查看花坛监控,都能证明她的清白。
可严景驰没有去调查的想法,许可心一哭就认定她是忌妒心强出口伤人的恶毒女人。
严景驰推着轮椅离开花坛,转身时,许可心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得意的看严知许一眼。
周围病人在看热闹,纷纷对她指指点点。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严知许浑身上下如在冰窖中寒冷。
心里涌出丝丝委屈,很快被她压下去。
相处三年,严景驰了解她的为人,这话她会不会说,他心里清楚。
严景驰本就是护短的人,不管对错,肯定护着心里白月光。
但话不是她说的,她不接这盆黑水。
严知许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身姿挺拔往医院大楼返还回去。
白逸城手拿病历本,边记录边从病房里走出来,和严景驰肩并肩在走廊行走,声音平淡无波,“许可心没什么大事,就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我听说后院花坛的事了,严知许还跑到监控室查视频,真不怪她,是许可心自己突然发疯说的。”白逸城轻笑,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一改往日医生沉闷形象,带些轻松八卦氛围。
严景驰侧目,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开口,“你对她倒是挺上心。”
白逸城伸手扶一下眼镜,又一本正经地说,“又不是我女人,我上心做什么。”
“只是看她委屈的样子,可怜得快破碎了。”
白逸城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严知许找他要权限去监控室调查时,整个人的气场像是一把出鞘要杀人的刀。
他还以为是哪名工作人员得罪了她,结果一看监控是严景驰和许可心。
热闹,不看白不看。
委屈?可怜?破碎?
严景驰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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