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天赋还算比较好的。
加上年轻也是优势。
只是不知灵法到底又是什么。
同时他也发现了古书的局限——
虽然目前为止,无论是吐气,还是厌火术、养气法,古书讲得都很完整通透,可它毕竟是死物。
如果它所讲内容林觉完全能够理解,那就没有什么,可但凡林觉有什么不懂之处,或是有别的相关的疑问,需要解答,它就不能回答了。
因此有时林觉需要找人请教某个穴位是什么地方、某个名词是什么意思,有时还需要摸索着来,总担心练岔了会走火入魔之类的,格外谨慎。
若非如此,进度应当还会更快。
“呵……”
林觉忽然想到,自己此时出去,就算在街头表演戏法,应该也饿不死了。
如果精通其中门道,知道哪里哪里有庙会,如何如何调动看官情绪,说不定赚的钱还不少。
如此一想,心又一沉。
离开这个小山村、去外面见识这片广阔天地的想法越发强烈。
渐渐闻到香气。
等他吃完这串小鱼,旁边的青牛也差不多吃饱了,林觉由着它下河玩了会儿水,这才牵它回去。
恰好在饭桌上,听堂兄问:“你最近见过舒大头没有?”
“前几天见过。”
“他今天走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他了。”
“去哪了?”
“去邻县念书去了。”
“为何去邻县念书?”
“说是我们村才气不足,这么多年也没几个考上功名的,前些天邻县有位大人告老还乡,在收学生,他就去那拜师了。”
“外出求学啊……”
舒大头是村中舒姓子弟,家中比较富裕,和林觉和堂兄年纪相仿,加之同村,所以小时候常在一起玩耍,直到慢慢长大接触才变少。堂兄给他说时语气有些奇怪,应当是少年人的唏嘘。
林觉倒是忽然觉得,这正好给了他一个令大伯大娘更好接受的理由。
“我也想要出去求学。”
“你也想?为何?去哪?”
林觉放下筷子,认真解释着说:
“一来家中贫困,堂兄尚未娶妻,大伯久病初愈,再供我读书实在难以为继。
“二来村中也许真的是才气不足,近些年来少有考中的,甚至连过发解试的人都没有几个,我们又不像舒家大族,在县里有关系,长久下去,恐怕难以读得出来。如此还不如出去。
“最后就是,我思索许久,那夜横村汪家祠堂那位所说应当不是骗我,我落水逃生,魂魄不稳也很合理,若不出去,找不到我的安魂之法。”
既有外出求学,自然也有游学。
古往今来,不少名人都进行过游学。有的是已经有了很深的学问,为了丰富自己四处寻访名师,有的是打着游学名号,游山玩水结交好友,有的则是单纯四处寻访名师,希望能教导或在人脉上帮助自己,考学入仕。
林觉此刻已然没了读书之心,满心都是仙道长生、见识这个世界奇妙独特的一面,待在这村中既是对自己的煎熬,也是大伯大娘的负担。
更何况还有那夜那位所说:
他的魂魄不稳,得寻安魂之法。
这倒正是个不错的理由。
正好又有同村人在前开路。
只是此时尤其是此地的宗族礼法实在太严,欲行此事,也不是那么简单。
至少便得给村中舒姓族老、相熟的邻人都说清楚,自己是自愿出去游学,否则自己一走,大伯大娘恐会遭人闲话。
另外还要开具凭由。
林觉决心一下,便十分果断。
几天下来,先是陈明利弊,近借同村舒大头的例子,远引古人游学先例,说服大伯大娘与堂兄。随即挨家挨户上门,与相邻的人道谢道别,详细告知他们自己的想法与这样做的理由,却是避开了家中负担这类事情。
借了书的也得把书拿去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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