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顺势配合他,不着痕迹点住绮鹤哑穴,而后琢磨少许,又悄悄点了个穴,让她动弹不得。
软骨香肯定不可能定住绮鹤多久,还是得多做一手准备。
继而她那精致的小脸却带上几分古怪与纠结,俗话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观云舒虽说没说谎,但脏水波的,怎么也和她脱不得干系……这算有违清规吗?
算吗?
不算吗?
方才在锦香坊与赵无眠假扮夫妇也是……虽然是赵无眠说谎,但自己也没否认,所以想必还是违背了一点点……怎么跟着这厮出来办事,几个时辰就违背两次清规啊?
小尼姑在那纠结个不停,赵无眠已经来至瘫软在地的六爷身前。
六爷挨了一拳,近乎疼得在满地打滚,此刻听到脚步,身形微微一僵,满头大汗地抬眼看去。
赵无眠一手搂着绮鹤分舵主的小腰,在她那几欲要杀人的目光下,自高临下俯视着六爷,抬手拔出长剑。
“等……”
噗嗤——
赵无眠一剑刺入六爷另一条腿,将腿骨直接斩断,淡淡道:“六爷知道我留你一命是做什么……你不服,可以继续找我复仇,你来一次,我就断你一肢,好自为之……当然,你不来,得闲我也会去找您,瞧瞧你有没有对我阴奉阳违。”
六爷闷哼一声,却是不敢开口说一句话……他现在哪敢啊?本以为赵无眠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江湖游侠儿,谁知他是幻真阁的……幻真阁那群疯子,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的。
处理完六爷,赵无眠才捡起白霜剑,抱着绮鹤转身跨出主厅,观云舒紧随其后……游君武遁走,不多时晋王的人就会来处理,因此这里自是不能久留。
屋外大雪纷飞,演武场雪面上的足迹已经被雪花掩盖,些许银月的光辉透过雪幕,三三两两落在雪面与并肩而行的两人身上。
赵无眠垂眼望着脸色极差的绮鹤,似笑非笑道:“绮鹤舵主,您不是想试探在下的深浅吗?现在试出来没有?”
绮鹤被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试图用目光杀死赵无眠。
赵无眠轻笑一声,也没继续挖苦她。
观云舒也不纠结了,她从怀中拿出苍花令递给赵无眠,“从田文镜那搜的。”
苍花令这种宝贝,即便是观云舒也能用得上,不过因为她的失误放跑了游君武,此刻正愧疚着呢,自然不会和赵无眠玩‘夺宝’的戏码。
赵无眠接过,微微点头,倒也没有推脱。
只是当着绮鹤的面分苍花令,多少有点侮辱人。
两人循着人迹罕至的街道,来至锦香坊附近的湖泊旁,寒风徐徐,此刻已是深夜,周遭寂寥无人,只能隐隐听见锦香坊内传来的热闹喧哗之声。
赵无眠放下绮鹤,将自己的蓑衣撕开缠在一起,继而便用这简陋的蓑衣绳子将绮鹤绑在湖泊旁的树上,道:“看在舵主只是试探,而非索命的份上,把你绑在锦香坊附近,就看有没有苍花楼中人恰好路过救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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