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逃都逃不了。
他声音模糊破碎地喊:“你给我……滚!”胡乱间还给钟梁脖子抓了两道刺目的血痕。
钟梁捂住脖子,先是一怒,可转眼看到身下那半张屈辱欲死,迸出恨怒的泛红眼眶的脸,霎时间血脉喷张,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马将眼前这个昔日从头到脚都清雅到了极点的alpha狠狠弄脏,再彻底占有。
而就在这个念头冒出的下一瞬,钟梁看到身下人眼神突然直勾勾看着他背后。
紧接着,钟梁便猛地闻到一股饱含杀意的铁锈味,锐利得几乎顺着鼻腔,如利刃般刺穿了大脑。
那一瞬,他觉得自己被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死死锁定。
还不等他反应,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狠狠拽起,并用力摔飞,“砰”地一声巨响,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躺在了被砸得破烂的医用屏风上,浑身骨头似已碎得不能再碎,疼得他叫都叫不出,并且那陌生的信息素不仅没有扯去,反倒仍旧死死压制着他,难以动弹。
钟梁费力地转过眼球,朝病床那边看,却见窗前病床上,有些亮眼的白色日光下,病号服被扯得稀烂的沈暮,此刻被一件男人宽大的西装罩住,掉着泪,浑身颤抖地被一个身形高大无比的男人,一边竭尽全力低声哄着,一边深深摁进怀里。
似都要融进对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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