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身后仍很是谦卑。
她第一次如此认真打量这小屋,内里是雕梁画栋,与外观不可同日而语。
“这是侯爷为我们夫人建造的,我们夫人,自不是侯夫人这等小人。”
“我们夫人本是双生子中的张姐,自小被养在老家躲避灾祸,与曾为穷书生的侯爷情投意合、结为连理。”
后来,侯爷步步高升,眼瞧着超过了夫人妹妹的夫婿,妹妹便因此动了歪心思。
一次,递过来饭,文渊侯亲自押韵粮草以安抚民心,他们夫人便请了妹妹来作伴。
亦是一个中秋夜,夫人的妹妹喊夫人出去赏月,第二日起身她伺候的时候,总觉得百般不适。
恰逢帝后宴请,“夫人”便起身进了宫。
等到她在府中找到她并非夫人的蛛丝马迹时,她已然在圣上面前过了明路,此时说死了,便是欺君!
她没有胆量,只能盱眙委蛇的等到侯爷处置。
侯爷自然信她,可无论是是什么样的手段,“夫人”都咬死不说夫人被藏在了何处。
侯夫人母家多少时与陛下有几分勾连的,短时间内让人家的闺女一死一失踪,怕是要被圣上怪罪。
不知道“夫人”用了什么手段,日日都有宫里人前来传唤。
恰逢那时侯府正被皇帝一心,一副夫妻恩爱的戏必须唱给皇帝看。
为此,二人达成协议。
侯爷许她夫人尊荣,百年之后,侯爷要与真正的夫人葬在一处。
另外,便是兴建了这小院,除却侯爷自己时不时来拜见以外,侯夫人也必须来此忏悔。
早年间,侯夫人来的并不勤快,这些年侯爷势大,便强压着侯夫人每月最少来忏悔两次。
闻言,归荑点了点头。
“难怪,侯夫人总刁难我,且偏心林知节严重,我早亦有所怀疑。”
只见那女子嗤笑一声道:“哼,林知节?你说她下药才怀上的那个?”
侯爷的妾室其实不少,只是侯夫人实在可恶,他是不愿碰的。
“成了,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了,想怎么用随便你。”
她之所以愿意保守秘密,全是为了夫人的孩子们,自然也疼惜归荑肚子里的这个。
归荑行了一礼,不想院外此时淅淅索索的响起了动静。
女子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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