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词不太对,但这一刻,沈晚瓷脑子里冒出来的,就只有这个词。
但她又敏锐的觉得,这斯文温柔的亲吻只是种表象,一种伪装,和一种……禁锢。
禁锢着他骨子里那股要将人拆骨入腹的凶意和占有欲,而这中间,仅仅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窗纸,一旦戳破,接踵而来的就是另一种极端。
沈晚瓷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得忘记了呼吸,有点缺氧,恍惚中抬手抵着薄荆舟的肩膀,挣扎着想将人推开。
她原本是想抵着他胸膛的,肩膀太高,手不太好着力,但男人抱得太紧,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留出来,试了几次,她还是只有抵住他的肩。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薄荆舟很快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里全是狼狈,他稍稍退开了些,但又没完全退开,沙哑的嗓音低沉的厉害:“你受伤了?”
沈晚瓷刚才推他时,他闻到了血腥味。
很淡。
他的样子太过严肃,沈晚瓷本来就不太清醒的思绪立刻就被他牵着走了,一时忘记了这个男人刚才又问都没问就强吻她。
下意识的抬起手,手肘上是今天被赵宏伟撞倒时,在墙壁上擦出来的伤,本来已经结痂了,但估计是刚才推开薄荆舟时拉扯到了,又有点渗血,“不小心撞到……”
她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终于知道这个狗男人刚才眼底的狼狈是因为什么了。
这个发现挑起了沈晚瓷刚刚没能发泄出来,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的怒火,“你安静一点,也不会让人时刻想起你中看不中用这件事。”
本以为薄荆舟会恼羞成怒,冷着脸叫她滚出去,男人在这种事上似乎天生就比较在意,行不行已经不是单纯的身体上的事了,而是和尊严挂钩的事。
知道他不行,沈晚瓷甚至有点有恃无恐的放飞自我。
难得有这种可以肆意挑衅,不用担心后果的时候,又是在御汀别院这地方,目光扫过去,熟悉的装修和地方,每一处都有她孤零零的影子,她戳起刀来,更是毫不手软。
但她低估了薄荆舟不要脸的程度。
被拆穿后,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你说的是我,还是他?”
沈晚瓷:“……你和他有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一个能靠理性控制,一个没法控制。”
“……”
沈晚瓷大概是被气糊涂了,都忘记了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随时都可以转身离开这件事了,不过如果没被气糊涂,也不会接薄荆舟的话,跟他讨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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