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但一双眼睛却诡异森冷。
他道:“你被欺负了?”
沈晚瓷嫌弃的推开他:“你们设这个局的时候,不就把我的处境都给安排好了吗?现在再来假惺惺,简直让人倒胃口。”
简唯宁深吸了一口气,压制着心里的慌乱:“沈晚瓷,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流言,但我并不知道画是荆舟买的,我是无意中听到老师们谈论才知道的这件事,宣传出去也是为了学校招生,这件事我和校领导商量过,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
当年她无意中看到荆舟拿画去裱,才知道那个高价买走沈晚瓷画的人是他。
她当时气晕了头,听信了旁人的挑拨,借杨茜雪的手设计了这一出。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突然捅出来,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晚瓷,如果你是因为吃醋才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大可不必,我今天来只是替我们团长牵线,至于怎么谈,能不能谈成,都与我无关。”
简唯宁想将话题扯开,但事情走向并没有如她的愿。
沈晚瓷挑起唇角:“不是你做的,那指不定是有人犯贱,巴巴的想凑上去讨好你呢。”
“沈晚瓷,”薄荆舟的声音挺冷,一听就是不高兴:“画是我买的,但后来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没和人设局。”
简唯宁惊讶的看着他。
以她对薄荆舟的了解,即便再怎么宠爱一个女人,也断不会让人骑到自己头上撒泼。
差点被扇耳光,又被泼咖啡,末了,还被人冷嘲热讽是渣男、犯贱,他都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态度。
只除了沈晚瓷诅咒孩子的时候。
这哪里是杀伐果决让人闻之胆颤的薄氏集团总裁,简直是只舔狗。
沈晚瓷丢给薄荆舟一个‘你以为我会信’的眼神:“那你倒是说说,你看上这幅画哪里了?是觉得好看,还是觉得它有收藏价值?还是看到它能让你心情愉快?”
虽说每幅画都是画手的心血,但这幅涵盖着她悲惨过去的画,沈晚瓷一点都不喜欢。
“……”薄荆舟默了几秒,跳过了这个问题:“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
“不用了,我自己会查,你不从中作祟,我就谢天谢地了,”沈晚瓷看了眼腕表,已经快下班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去办理离婚,要是我在民政局门口看不到你的人,我就让律师直接起诉。”
到时候即便薄荆舟再找借口拖着不愿意离,分居两年,法院会自动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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