蛞蝓等人。
因为他们同样是利益受到了侵犯的老贵族。
依旧是那句话。
只有背叛阶级的人,但绝对不会有背叛阶级的阶级。
秦宫
等到秦孝公离开了之后,嬴驷才继续坐在大殿中思考着今日老师所讲授的一切。
他拿着一把小小的刻刀在竹简上不断的重复刻字,里面的内容全都是自己今日听到的一切,他一直相信一个道理,无论是多么优秀的记忆力,都不如将东西写下来安全。
因为只用记忆去记载知识,待到时间的磨损而来,那么人一定会后悔。
嬴驷一边刻,一边感慨着老师所教授的阶级论到底是一个多么美妙的知识,当他完全跳出来了之前的思路、尤其是被一些人刻意灌输的知识后,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之前的很多选择为何会被自己的父亲斥责。
甚至也明白了之前的自己是如何的无可救药。
站在那些老贵族的一边,听从他们的与新法争斗,与商鞅争斗?
这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么?
即便是不争斗,商鞅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的折损么?
不能。
都不能。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了。
关我屁事?
嬴驷微微一笑,偏偏过头看着身旁的内侍:“从今日起,不许那些人再进宫见我。”
“往日里你所收受的贿赂,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有再犯。”
“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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